“呵呵!”
“看到沒有隻要我一出手,不說能不能像玄幻小說裡面一樣,一拳打爆星球,但討錢還是可以的。”淳小白開著車,對身邊的羅伊斯說道。
“你好意思說...”羅伊斯一臉的無奈,想起淳小白那一通的胡搞,搞得場面幾度失控,最後也不知道怎麼滴,稀裡糊塗地拿到了欠款。
“你沒有看到那欠錢的傢伙看到當時的場面,差點沒有崩潰了...”淳小白笑呵呵地說道:“果然暴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快手段,當然...焊門潑糞戳輪胎也起到了輔助作用。”
神經病!
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好不好!
羅伊斯一想起自己焊了一個晚上的窗戶,結果沒有得到了什麼作用,人家直接把屋頂給掀了,從上面跳下來,當然...這也不是淳小白的錯,誰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敢把屋頂給掀了的。
“話說...”羅伊斯問道:“以後遇到這個情況,我們不如房頂也焊死吧,這樣就不會出現烏龍事件,太特麼的丟人了!”
說起這個事情,
淳小白也覺得挺尷尬的,但是又不能說完全很丟人,起碼那個欠錢的老賴從上面跳下來的時候,成功地把腿給摔了,看樣子應該是粉末性骨折。
“差不多了...話說你有沒有撥打當地的殯儀館電話?”淳小白想起那些壞蛋的屍首,雖然現在的法蘭西不是夏天,但沒有人來處理的話,容易造成環境的汙染。
“打了...”
“但是人家給掛了,說我是神經病。”羅伊斯說道。
我靠!
感情國外的服務行業也都是這個樣子。
淳小白嘆了口氣,很多人說資本主義世界的空氣多麼自由,多麼的令人心曠神怡,其實誘惑的裡面暗藏許多殺機,比如剛剛怒掛羅伊斯的電話。
“唉!”
“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華國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華國印!”情到深處自然唱,淳小白想起了曠世經典歌曲,畢竟經典永不退潮流。
“突然好想回去啊,羅伊斯你想家嗎?”淳小白問道。
家?
誰不想!
羅伊斯的情緒也受到了淳小白的感染,無奈地嘆了口氣,慢慢地說道:“想啊...但是我現在回不去了,我是一位b級罪犯,一旦回家可能會讓家裡人陷入災難。”
唉!
都是苦命人吶!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淳小白想起了《天淨沙·秋思》裡的一段,一輛裝滿了美金的越野車,在夕陽下的公路上,兩位無法回到自己家鄉的人,在異國他鄉生活著。
哎呦我去!
好特麼的傷心呀!
“你在說什麼?”羅伊斯一臉的懵逼,剛剛淳小白說的可是漢語,雖然之前唱得歌也是漢語在表達。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