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黎笑,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的烏發中,隨口問道:“那天你跟那個叫iy的女生聊得很來?”
淩遙毫無掩藏地說:“她雖然是在圈裡混的人,但性子直爽,也挺慘的,總是被她的姐妹背刺。我那天心情不好,聽她說話覺得挺有意思,就請她喝了酒。”
說到這裡她才想起:“對了,那瓶酒我還沒付錢,是你付的?”
他聳了下肩膀,發問:“是不是今晚看到趙源,心情也不好?”
淩遙頓了頓:“沒怎麼不好,他有老婆孩子熱炕頭,雯姐要是願意,也可以有的。”
“可惜雯姐不願意,她說她不想走出那場夢。”也許是喝了酒,淩遙的話多了些,“但我還是希望她能放下,過好自己的人生,過程美好就行了。”
“……”男人聽著,若有所思,沒再多言。
淩遙感知沈青黎好像不高興。
她好像說錯了什麼話。
……
他這裡的洗浴環境比公寓好,淩遙禁不住洗得久了些,抹了體乳,再吹了頭發,刷了牙,披著散亂的長發,穿著那條白色絲質吊帶睡裙走出浴室,去客廳喝水。
沈青黎正好洗完澡,圍著浴巾,聽見腳步聲,遂也走到外間。
一股馨香撲面襲來,男人怔在原地。
清清麗麗的人,細長手臂白淨得如同嫩藕,鎖骨細致平整,臉上什麼也沒塗,無比清透。
淩遙也是第一次見他腹肌線條流暢,塊壘分明,故作淡定地朝他笑:“你洗完澡了?”
男人喉結輕滾:“嗯。”
淩遙走到他面前,顯擺似的說:“我穿了你買的睡裙。”
他心下一扯,低嗤一聲,稍一用力便將人抱上了身。
他單手託著她,讓她坐在手臂上。
這個男人的核心力量很強,當初她生病,他就是這樣抱著她回的屋。
淩遙沒有掙紮,任由他沉默地將她抱回房間。
她被輕輕被放在梳妝臺上,這裡擺放的瓶瓶罐罐,有的是她帶的,有些是他買的,不知道她常用什麼護膚,便照著最貴的買。
淩遙的手搭著他肩膀,看著這張俊美的臉,朝他吃吃地笑。
沈青黎目光直視於她,手撫摸在光滑的手臂面板上,氣息越發沉重。
淩遙道:“把我放在這裡是要幹嗎?”
終於,低啞嗓音發號施令:“吻我。”
“哦。”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不如將那些虛偽掩飾都摒棄掉,只聽從內心慾望。於是她微微閉眼,湊了唇過去,一點一點地輕吻他柔軟的唇,像小魚吐泡泡似的,令他心癢難耐。
吻了沒多久,男人受不了,回吻時格外用力,像在發洩什麼。
彷彿被暴雨肆虐過一般,不久她的唇上、臉上、脖頸上,還有鎖骨處,出現點點濕痕與紅痕,細細的一側吊帶也松開滑落,掛在了胳膊上,露出的面板瑩白如玉。
淩遙呼吸起伏,睜開眼睛,才察覺他眼圈兒有些紅,不知是不是喝酒喝的。她的手抓著他肌肉緊實的胳膊,感受著男人傳遞出的滾燙熱量。
二人對視良久,男人凸起的喉結滾動,眸光深深。
最後抱起她,走向床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