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徵:“行啊,我送你回去。”
“你送我?”淩遙驚訝。
“啊,有問題?”
“你沒喝酒嗎?”淩遙睜大眼睛。
“不好意思,還真沒有。”
車子勻速行駛在夏夜的街道上,淩遙還是第一次坐袁徵的車,感覺挺新奇。
袁徵扶著方向盤,漫不經心地問:“前些天你倆是不是吵架了?”
淩遙詫異:“吵架?沒有啊。”
“沒有就好,我還以為吵架了呢,他一個人跑來我這兒喝悶酒,又不準我打聽。”
淩遙:“……”
“我們圈子裡,有花心浪子花花腸子,也有愛到深處尋死覓活,最後都得回歸自己的人生。但他這樣的,我沒見過。”袁徵意味深長地看了淩遙一眼。
“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彼此知根知底。”他斟酌用語,“他潔身自好,不像我,第一個跟我的姑娘,我都不記得姓甚名誰了,但我吧,不免也會嚮往他這樣的人。”
淩遙笑笑,企圖把氣氛弄得滑稽荒誕:“知道你深愛著你的發小啦。”
“扯淡,”袁徵沒有被她帶偏, “我們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多少見過高樓起高樓塌,人人都想長盛不衰,居於高位不下坡,因此會想很多方法鞏固。但是,我們的婚姻並不是完全不能自己做主,關鍵還是看自己的取捨。”
他的話彷彿在暗示什麼,淩遙無言以對,只能笑笑,看窗外掠過的繁華璀璨。
袁徵說罷,索性跟沈青黎通話,那邊接通後,袁徵笑嘻嘻道:“哥們兒,猜猜誰在我車上?”
沈青黎:“她喝多了?”
“啊,爛醉如泥。”
淩遙無語:“你別瞎說。”
“喝了多少?”
淩遙:“就一杯雞尾酒,在那裡搓麻將來著。”
“贏的多還是輸的多?”
“不知道,沒算。”
沈青黎發出一聲輕笑:“我下週日就回京。”
“哦。”
算算,等他回來,自己正好期末考試。
考完再見面。
然後,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