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幹的？”李文問道。

“道格！”肖奇道，“你的計策成功了，道格不會放棄嘴邊的肉！”

“斬草要除根，”李文道，“小尤里呢？”

“應該在哈根那裡吧！”肖奇敷衍道。

李文默然，“到現在，還要隱瞞我嗎？”

話語一落，房間裡，兄妹兩齊齊一愣，繼而看向電話。

肖奇和妹妹對視一眼，對著電話開口道，“隱瞞什麼？”

“你們的身份，”李文淡淡的說道，“格雷對吧？”

肖奇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道厲色，“格雷？我知道他，有名的情報販子，你怎麼把他和我聯想起來？”

“不是他，而是他們！”李文輕笑，“到這個份上了，還狡辯，有意思麼？難道你以為我是在猜測？”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肖奇沉聲道。

李文停下車，點燃一根香菸，開啟車窗，看著空曠的山野，“五六年前，格雷突然出現在新罕不什爾州，成為了有名的情報販子。”

“你們兄妹兩，五六年前才居住在曼徹斯特。”

“戈登在馬勒街道，獲得了格雷的情報，巧合的是，那條街道距離西區並不遠，與你進貨的地方，更是相鄰。”

“格雷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就像你剛才指揮我一樣，一個統籌全域性，一個動手操作。”

“我猜，你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雨柔妹妹就在一旁協助吧！替我向她問好，當然如果你開著外音，雨柔妹妹一定能聽見的。”

“嗨，雨柔妹妹，多謝你的幫忙！”

肖雨柔和哥哥面面相覷，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肖奇開口道，“就憑這些，你就認定我們是格雷？”

“這些就夠了，我記得奇哥當初在給我們展示資料的時候，就是我的車被砸，你給我尋找那個直播人員的事情，當時我就納悶了，奇哥看起來就不是一個潮主，怎麼電腦玩的這麼溜？”

“忘了告訴你們了，”李文淡然一笑，“我的專業就是計算機技術，對這方面雖然沒有什麼建樹，但有專業的敏感……”

“那麼，敏感的文森特先生，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很容易失去朋友的！”肖奇淡淡的說道。

“既然是朋友，那麼坦誠不公，不算是壞事吧？”

李文認真道，“奇哥，還有雨柔妹妹，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你想讓我們幫你吊車道格？還是想解決哈根？”肖奇不客氣的說道，“你是在威脅我麼？文森特！”

“不，別誤會，我只是想尋求幫助……”

“但是幫助你，我們就會捲入麻煩之中。”

“難道你們現在就沒有麻煩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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