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能喝酒,沈筠意識到這一點,立馬逃似的離開了這家小酒館。
小酒館?該死,小酒館裡提供的當然是酒啊!
……
雖然說了是晚點回來,但江逸年還是提早離開了慶功宴,他快想死那隻小兔子了。
之前三個月裡面的見面總是擁有時效,不超過兩天就會分開,從今天開始,這個時效就徹底不會存在了。
“崽崽?”
郊區別墅沒有亮燈,江逸年脫下外套開始找人,樓下客廳沒人,二樓自己房間的床上只躺了一隻玩具兔子,江逸年轉身去了對面沈筠一開始住的房間,果然,薄薄的被子鼓鼓囊囊的,只露出一雙兔耳朵,江逸年掀開被子,一瞬間瞳孔放大。
這兔子怎麼沒穿衣服?整個人還都紅撲撲的?
“崽崽?”
床上的人沒反應。
“沈筠?”
還是沒反應。
回應江逸年的只有沈筠清淺的呼吸。
看來是飛行太久累著了,江逸年這樣想著,給沈筠掖了掖被子,自顧自去洗了澡,出來後剛拉開另一側被窩躺進去,懷裡就多了只發燙的兔子。
江逸年:?
不是,這是做什麼?往懷裡鑽就算了,怎麼還亂摸呢?
江逸年撐著坐起來,抱住懷裡的兔子:“這是怎麼了?”
“阿逸,我今天喝酒了。”沈筠的聲音悶悶的,“但我不是故意的。”
“你喝酒了?”江逸年一聽瞬間著急了,他扶住沈筠肩膀,“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沒有不舒服,就是有點熱。”沈筠扒拉開江逸年的浴袍,發燙的臉頰蹭著他裸露出來的胸口,這就是江逸年另一個性感的瞬間,什麼都不穿的時候。
“……好好的怎麼會喝酒了?”江逸年想認真問沈筠喝酒的事情,剛把這兔子揪起來一點他就重新去貼著自己,還抱得更緊……
沈筠下巴抵著江逸年的胸口,簡單把白天修理和誤喝酒的事情說了一遍,兔子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但江逸年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只知道,剛剛的澡白洗了。
“那你現在還清醒嗎?”江逸年托住沈筠的臉。
“什麼意思?”沈筠抬眼看江逸年。
“我要是現在親你,算不算趁人之危?”
“不算,因為我也想這麼做。”
這幾天的天納星正好是滿月,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向來皎潔的月亮被縷縷雲絲纏繞遮蓋著,只透出隱隱約約的月光……
……
“江逸年,我好累啊。”
沈筠趴在江逸年身上,重重地喘著氣,沒人告訴他只是換個位置而已,居然能累成這樣。
“辛苦了。”江逸年笑著揉揉沈筠腦袋上長出來的兔耳朵,他很滿意這次新奇的體驗,只是這兔子力氣大歸大,但體力依舊很差,他咬了咬兔子的耳垂,“可是今晚還很長呢。”
沈筠小聲道:“我不想動了。”
江逸年:“沒事,不用你動。”
說罷他翻了個身,兩個人的位置瞬間對調。
沈筠:?
層層疊疊的雲將月亮整個包裹起來,已經完全看不清楚輪廓了。
……
慶功宴的次日,江逸年給整個集團的人放了假,因為作為老闆本人的他,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哪有老闆在家各種意義上舒適地睡覺,員工還在上班的道理,反正江逸年不是這樣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