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彥博摸摸後頸,讓若蘭拍照下來給自己看,的確,一個山羊頭的骷髏圖案就像長在自己面板上,怎麼揪也揪不掉。
區彥博對若蘭詳細說了剛才在老房子發生的事情。
若蘭一臉的驚恐,她很害怕,強壓著對儀式的恐懼,死死地抱著彥博的胳膊。
區彥博說:“當我開啟那個木匣子,那個金光山羊頭形狀的神符,就消失了,原來是印記長到我的身上了。”
若蘭回想起區小依描述的被他們強迫選擇的命題,明白了以下幾個疑問:
為什麼選擇有誰來獻祭的兩個人人選;
為什麼讓她選擇由誰來完成獻祭;
為什麼獻祭的方式可以有兩種。
因為區小依和喬秉俊都是區彥博的孩子,所以他們兩人是獻祭的人選;因為喬秉俊已經被設計進入死局進監獄,所以讓區小依來決定選擇由他倆誰來完成獻祭;因為獻祭在他們規則裡不一定需要用死亡的形式來完成,所以可以選擇獻祭的方式,有可能如果區小依選擇喬秉俊去完成獻祭,他就是死或者成為監下囚(終身監禁的那種才算),有可能如果區小依選擇自己去完成獻祭,她就是死或者成為裸舞的代表人物。
區彥博憤恨地說:“希望的是男盜女娼,不死也揹負汙名一輩子。”
若蘭說:“我們集團是做AI的,養了一幫人,我剛派人到某網上查了一查,有痕跡的,他們的會規裡入會會員要表示誠意,他們相當於用抽籤的方法,讓會員去做他們要求的儀式。”
區彥博問:“還有哪些儀式呢?比如說。”
若蘭盯著手機發來的資訊,念:“比如說...。”
區彥博制止說:“不要再說了,我不需要了解那麼多。”
若蘭焦愁地說:“現在我擔心的是小依,喬秉俊已經快判刑了,他肯定不會是終身,那麼,他們會放過小依嗎?”
區彥博緊張地站起來,說:“小依不會有事的,她不是自己逃出來了嗎?”
若蘭說:“小依當時說的他們要逼她選擇脫衣服,她沒有同意。”
區彥博說:“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破解規則。但是我也絕不能允許她出事!”
若蘭說:“我們都好好保護她,不讓那些人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