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幾百年後的“人妖”那樣噁心，而是單純的妖異，讓人看著感覺恐怖。

這已經不太像是一個活人！

“再下商羽，見過東方教主。”商羽說。

這一刻，在面對東方不敗的時候，他內心裡隱隱的，竟然生出了懼怕。

這毫無疑問的表明，他的內心，確實不夠強大。

“你害怕我？”東方不敗繡著花兒，隨口問。

聞言，商羽想說不怕，但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確實有點害怕。

一方面是對於強者的敬畏，而另一方面，則是對於未知詭異事物的恐慌，這是正常人的正常情緒。

“原來心靈的強大，意志的堅定，真的需要磨練！”商羽心裡想著，開始對比自己和東方不敗，結果卻發現，除了武功上自己差一籌外，實際上力量、速度什麼的，自己都未必比對方差。

東方不敗男變女，天人化生是有點恐怖，但自己身懷惡魔果實能力，也早已非人類。

同樣都不是正常人，誰怕誰？

想通這一點後，他突然笑了起來，說：“以前不知道鬼是什麼樣子，可自從見到了教主，我知道了。”

這是一句玩笑，也是挑釁，更是他心靈的成長。

他戰勝了自己對東方不敗的恐懼！

“有意思，有意思！”東方不敗也不生氣，繡著花兒說：“我很好奇，你都把那東西割了，怎麼還這麼陽剛？看內力水平，你應該至少修煉了十年以上，可能比本教主都長。”

商羽聞言一愣。

“別人看不出來，難道本教主還看不出來嗎？”東方不敗笑笑，說：“你修煉了‘葵花寶典’，而且是很殘缺的葵花寶典，大概只有四分之一左右。你這次來，應該是為了我手裡的那半部‘葵花寶典’吧？畢竟，二分之一，可比四分之一強不少！”

聞言，商羽沒有否認，點頭道：“不錯，就是不知道，在下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教主才願意將那半部葵花寶典給我呢？”

“正在想，要不，你先把自己割那東西時的心情，講給本教主聽聽？”東方不敗說。

立刻，商羽黑了臉，沒好氣道：“抱歉，我沒割。”

東方不敗一愣。

“你有不自宮，也練成葵花寶典的方法？不，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東方不敗搖頭。

對此，商羽笑著說：“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不切那玩意兒直接修煉，火氣上湧焚燒身軀的滋味確實不好受，但我撐了下來，並且用特殊方法保證了自己不受絲毫損傷，所以，雖然我也修煉了‘葵花寶典’，但還是一個正常男人！”

此話一出，東方不敗立刻驚得站起來，連手中的刺繡都給丟了。

“這是真的？”他面目猙獰地說。

商羽聞言點頭。

“那你就去死吧！”東方不敗說著，猛地一掌打向了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