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是奧創能夠擁有全世界的計算機加持，也沒有辦法和亞頓之矛上的人格對抗。

從計算體量上，兩者就不是一個線上的，更不要說其他科技的落差了。

阿塔尼斯全程站在馬克身邊，看著馬克遲遲沒有動手而感到疑惑。

“為什麼不在初期就扼殺他？那麼明可以做到，而且還不留痕跡。”阿塔尼斯問。

馬克用詫異的眼神看著阿塔尼斯，但隨即想到這不是自己熟悉的大主教之後，就釋然了。

“因為他們的創造者是我的朋友，朋友，你懂嗎？”馬克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阿塔尼斯，不是那個年輕有著自我思考能力的聖堂武士，而是塔達林的阿拉納克。

“我……曾經有過！”阿塔尼斯不願意回想和自己朋友刀鋒相向的記憶。

“那就是了，而且據我的瞭解，他們就算是失敗了，也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沒有在初期消滅的原因，每一個文明都有著進化的過程。即便是錯誤的，那也是對於他們的幫助。”

“塔薩達爾……曾經也不支援我們干涉低等文明的發展！”阿塔尼斯想起了作為自己導師的那個男人，但是他卻是無盡輪迴的擁護者。

“其實有些事情要和人分開看，薩爾那加所堅持的是自己文明和種族的延續，對於他們來說這是正確切好的選擇，但是對於其他的種族來說，這就是滅頂之災。”馬克給與了一箇中肯的評價。

古往今來，皆是如此，弱小者被人征服，強大者征服別人。叢林法則消失了嗎？不，沒有他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說他消失的傢伙，也只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

“你們繼續監視，不要暴露自己。”馬克交代完最後一句之後，就切斷了和人格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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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將視線轉向了阿塔尼斯說道：“你有什麼打算，就這樣繼續待在船上嗎？”

“你能給我一支艦隊嗎？”阿塔尼斯反問道。

“你要拿出足夠的實力和物資，這些都是我自己一點點攢出來的，我不可能拿這些給你去冒險。太陽系之中還有很多星球可以探索，上面的物資也是無窮無盡，你要是想要找的話，還是能夠找到的。”馬克其實也算是刁難阿塔尼斯了，但是馬克還是對阿塔尼斯開放了部分許可權。

其中就包括了偵察機和折躍稜鏡以及老型號運輸機的使用權。在太陽系應該沒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基本上都是知道這支黃金艦隊大名的。

甚至太陽系的海盜最近都開始出去做生意了，馬克艦隊護送的商船安全率達到了100。

還有一些個不是太陽系的船隊，最近都開始朝著露娜集中，為的就是獲得馬克艦隊的保護。

不過馬克始終堅持一個原則，就是不離開太陽系，折躍返回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馬克不願意將自己的勢力範圍擴張的太大。

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這一點馬克還是明白的。

以前自己沒有阿塔尼斯這樣的人才幫助自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至於凱瑞甘……馬克是真的沒有辦法面對凱瑞甘，尤其是馬克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後，馬克更是沒有臉去見凱瑞甘。

馬克一直都在躲避著這個問題，納魯德也是不止一次的和馬克說過。可是作為當事人的馬克就是不願意，那也沒辦法。

阿塔尼斯在離開之後，凱瑞甘來了，馬克知道自己是避無可避，所以也就咬著牙迎了上去。

“莎拉有什麼事情嗎？”馬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