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光期的魔修因為一個人的攻擊力太弱,對金丹顛峰只是造成一些困擾而已,除非金丹顛峰的體內真元就要消耗盡的時候,才能重傷或擊殺他。移動陣法雖然攻擊了防禦力大,但是移動速度慢,攻擊不了也是白白消耗真氣而已。灰暗濁氣得大怒道:“自爆,快!”
十幾個開光期的魔修聽了灰暗濁叫他們自爆,大吃一驚,把移動陣法解體了。但是有一半人卻捨不得自爆。因為自爆血肉之身雖然威力大,但是自爆後生命就沒有了。
林光漢因為每次攻擊都竭盡全力,希望先解決灰暗濁,再滅了其他的小魔修。不知鬥了多久,灰暗濁已經被重傷,但林光漢也受傷。因為兩大高手混戰,其他的開光期每次攻擊都很小心,擔心誤傷了灰暗濁。灰暗濁氣得大罵:“快自爆,否則我死了,你們也逃不了。”
“轟轟轟······”十多個開光期都衝向林光漢自爆。雖然林光漢躲開了幾個,但是仍然有近半在他身邊自爆,儘管他盡全力展開防禦,但是還是就受了不輕的傷。灰暗濁趁林光漢受傷的時候,猛地向他扔了一個強力攻擊符,但是還是被林光漢險險地躲了過去。相當於元嬰期高手全力一擊的強力攻擊符,擊在空著,“轟”的一聲爆炸開來。
灰暗濁大怒道:“林光漢,你這個混蛋,多少珍貴的一張強力攻擊符,竟然被你躲過去了。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就在林光漢衝向灰暗濁,想一劍把體內真氣消耗盡的灰暗濁滅殺的時候,灰暗濁竟然衝向他,準備自爆。灰暗濁憤怒地說:“林光漢,十幾個開光期的自爆,竟然只能使你受了一點的傷。你是金丹顛峰,我是金丹後期,我就算再和你激戰,也可能被你擊殺的。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拉著你墊背。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轟”的一聲,雖然林光漢已經拿出了一個小盾來防禦,但是小盾還是被強大的氣浪擊得粉碎。林光漢被灰暗濁的自爆的氣浪擊飛,重重地落在地上,口吐鮮血,身受重傷。其他的開光期魔修雖然距離較遠,但還是被氣浪擊飛,都是身受重傷。林光漢說:“如果不是那個小盾抵擋了部分攻擊了,我今天肯定就不僅僅是重傷,而是隕落。”
劉淚從石頭空間現出身來,御劍向戰鬥現場飛來。十幾個開光期的魔修,大多數都屍骨無存,只剩下漢同、呈凡、光骨、寧產四人和築期顛峰的豐洋還活著。他們五人雖然體內真氣已經沒有多少了,但是仍然能站起來。他們拿著劍向躺在地上的林光漢走去。劉淚大怒道:“站住!冒充灰暗濁的是我身邊的人,這位前輩無關。”不過五人根本不聽劉淚的話。
林光漢已經身受重傷,體內真氣消耗盡了,連站起來都困難,就在他絕望的時候,看見一道人影,也就是劉淚從遠處飛來,才鬆了一口氣。劉淚御劍來到林光漢的面前,說:“前輩,我們又見面了。您先進入你的戒指中療傷,剩下的敵人我來對付。只要你能恢復一點點的體內真元,再出來對付這幾個傢伙。”
林光漢說:“多謝小兄弟。”說完化為一道光芒進入自己的戒指中,劉淚把它放在自己的口袋裡。漢同大聲說:“快殺了這個小子,否則等那個金丹顛峰的林光漢的傷勢和體內真元恢復一些,我們必死無疑。”呈凡說:“原來是你這小子一直在跟蹤我們。”光骨說:“小子,你該死!”
寧產說:“他的身上肯定有一位高手的元嬰,我們千萬不要讓他近身,否則會被這個神秘的高手的意識體進入識海奪舍。”敵人有了防備之後,吳天等元嬰就沒有用武之地了。只要靈識之體敢現身,遠遠就可能被擊殺的。
豐洋冷笑著說:“小子,你一個築基顛峰就想從我們這裡救人,可能嗎?你當我們五個開光期是什麼?”劉淚說:“如果是平時,這當然是找死。但是現在嘛,你們身上沒有多少真氣了。不知誰能笑到最後?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五人把劉淚圍在中間,防止他逃跑,呈凡說:“時間拖得越久,那個金丹高手的傷勢就恢復得越快。殺!”五人體內的真氣都不多了,再加上受傷不輕,所以為了節約真氣,他們只有自己被攻擊時,才在自己面前施展了真氣盾防禦。其餘時間用靈識指揮劍飛行攻擊劉淚。
劉淚向自己的上品寶器飛劍中輸入真氣,劍變大變長。劉淚拿著大長劍左擋右擋,把攻擊自己的飛劍都擋了回去。每一次飛劍被擋被砍,由於自己的靈識附在飛劍上,所以五人都的意識體都好像被針刺了一樣疼。豐洋和光骨的劍因為只是下品寶器,被砍出了一個缺口。
五人沒有辦法,只好收回自己的劍。如果像凡人一樣利用劍來對砍,硬碰硬的結果就是品質較低的劍可能會產生缺口。劉淚趁他們收回劍的剎那間,向自己的劍中輸入真氣。
他叫道:“飛劍化龍。”劍化為一隻真氣蛟龍衝向開光後期的光骨。如果先滅殺一個,自己的壓力就減輕一點。光骨看見真氣蛟龍向自己衝來,急忙施展了一個真氣盾擋在自己的面前。“轟”的一聲,光骨的真氣盾消失了,但是劉淚的真氣蛟龍雖然變小變弱了一些,但是並沒有消失,繼續向光骨衝去,企圖只用一次攻擊,就把光骨滅殺。光骨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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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開光後期的寧產發現光骨有危險,馬上向自己的劍中輸入真氣。他向真氣蛟龍狠狠地砍了一劍,“轟”的一聲,劉淚的劍變成的真氣蛟龍的體內的真氣大大減弱,但是仍然沒有消失向光骨飛去。劉淚叫道為:“就算你們是開光期又怎麼樣,體內真氣少,又能對我怎麼樣?”
漢同怒叫道:“如果在平時,築基顛峰的你,我只要一擊就能滅殺你。”呈凡恨恨地說:“如果你把我們給逼急了,自爆的話照樣能重創你。”劉淚說:“你們捨得自爆嗎?”
寧產氣得無話可說:“你······”的確,沒有人會輕易自爆,除非必死無疑才會死前自爆反擊。漢同、豐洋、呈凡看見劉淚的真氣蛟龍雖然變得很虛弱了,但是仍然飛向光骨。於是三人馬上指揮自己的劍向劉淚攻擊,企圖迫使劉淚收回飛劍來防禦三人的飛劍。
“轟”的一聲,劉淚的真氣蛟龍和沒有來得及防禦的光骨碰在一起,真氣蛟龍消失了,它本來已經沒有多少真氣,雖然把光骨擊飛重傷了,但是並沒有能滅殺他。
劉淚看見三把劍向自己擊來,如果指揮飛回來抵擋,時間已經來不及。劉淚把劍向自己飛來以後,把靈識從劍中退出,劍雖然靈識控制,但是仍然憑著慣性向自己飛來,就像扔出的石頭,雖然自己放了手,但是仍然前進一段距離一樣。劉淚施展了巨盾術擋在自己面前。
“叮叮叮”連續三聲,三把飛劍攻擊在真氣巨盾上,無功而返。劉淚收回了巨盾術。劉淚用靈識把落在自己腳下的劍“撿”起來拿在手中,並向劍中輸入真氣。他連續施展了五次巨石術。五塊大石頭猛地向五人飛去。豐洋、呈凡、寧產施展巨盾術擋在自己的面前。
“轟轟轟”連續三聲,三塊大石頭攻擊在三人的巨盾上。石頭和巨盾同時消失,但是氣浪卻把三人擊飛。三人雖然只受了一點輕傷,但是體內的真氣因為施展了巨盾術,又減少了不少,三人更著急了。本來漢同的飛劍正衝向劉淚,但是在半路上被大石頭擊飛。
大石頭變小一些後,繼續向漢同飛來,漢同只能施展“重拳出擊”,一個巨大的真氣拳頭猛地攻向大石頭。“轟”的一聲,真氣拳頭和大石頭同時消失。雖然漢同沒有被擊飛,但是體內的真氣卻一下子減少了很多。他著急地大喊:“這樣打下去,我們真氣消耗不起啊。”
另外一塊飛向光骨的大石頭眼看就要攻到光骨。他用盡體內所有的真氣向劍中輸入。劍變大變長後,向大石頭猛地一砍,大石頭在光骨面前爆開,巨大的氣浪把他給震飛起來。
寧產、漢同、呈凡、豐洋發現光骨已經重傷,沒有了戰鬥力。寧產來到光骨身邊,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劉淚把石頭空間裡的雷雕和芝龍叫了出來,減輕自己的壓力。
因為敵人體內已經沒有了多少真氣,不能施展大型法決攻擊,再加上雷雕飛得快,芝龍會土遁,逃跑沒有問題。所以劉淚對他們很放心。五人看見劉淚放出了兩隻妖獸,驚恐萬狀。
如果在平時,他們這些開光期的當然完全可能秒殺練氣後期的妖獸,但是現在他們體內已經沒有多少真氣,根本對兩獸造不成嚴重傷害。兩獸剛出來,就對他們施展攻擊。
雷雕飛在高空中,向幾人發出一道道的細小的雷電。因為雷電的速度很快,幾人都躲不開,又沒有多餘的真氣來抵擋,所以只能任由雷電攻擊在身上。因為雷雕只能練氣後期,它的攻擊並不能對幾人造成嚴重的傷害。就像小孩用針猛刺大人一樣,非常疼但又不致命。幾人被兩獸攻擊得大喊大叫,他們還要防止地下的芝龍。
芝龍除了具有龍的天賦外,還具有植物妖最善於的土遁術,木克土嘛。芝龍土遁在地下,在一個地方施展土刺術攻擊,或用木藤企圖困住敵人,當敵人發覺的時候,它又快速地土遁到另外一個地方施展攻擊。寧產幾人防不勝防。雖然要不了他們的命,但是隻要困住他們一秒鐘,劉淚的攻擊可能就會到達。現在他們沒有多餘的真氣施展石化術來阻止芝龍土遁。
呈凡說:“這們下去,我們非常被動,體內真氣遲早會被他消耗完。”漢同說:“利用體內所有的真氣,給他致命一擊。”劉淚聽了幾人的講話,知道他們真氣消耗很大,又沒有時間恢復,連秘密傳音都沒有辦法。劉淚向自己的劍中輸入真氣,準備和敵人決一死戰。
漢同、呈凡、豐洋、寧產四人同時向劍中輸入大量真氣。劉淚知道必須先下手為強。他施展了一個巨大的拳頭,猛地向寧產大力捶去。寧產大聲說:“光骨兄,對不起了。”寧產拿起了身受重傷的光骨。光骨驚恐地說:“你想幹什麼?”寧產說:“我只是用你當盾牌而已。”
還沒有等光骨再次說話,寧產用力把手中的光骨向劉淚的巨大的真氣拳頭扔去,自己則往旁邊躲閃。“轟”的一聲,光骨被巨大的真氣拳頭狠狠地捶向地面,粉身碎骨。
劉淚的真氣拳頭並沒有減弱多少,繼續向閃向旁邊的寧骨捶去。寧骨拿著已經輸入真氣的變大變長的劍,猛地向劉淚的真氣拳頭一砍。“轟”的一聲,劉淚的真氣拳頭被寧骨的大劍擊散消失,寧骨被氣浪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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