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今日在朝堂之頂撞了王,被王罰了三十大板子!”其,一個攙著他的宮人說。手機端 .
“什麼?!”衛瓔一臉震驚,只覺得怒火沖天。
“所為何事?”
“奴才也不知朝堂的事,只是王吩咐奴才將人送到公主府。”兩個宮人將昭君遞給了公主府前來接應的侍衛,接著對衛瓔說:“現在人已經送到,奴才們這告退了。”
“太醫!太醫!”衛瓔大喊了一聲,宮人將人交到侍衛手時,昭君雙目緊閉,已經暈了過去。
衛瓔這才看見昭君的背一道道都是棍棒笞打的痕跡,整個後背到大腿血肉模糊,一道一個血印子,觸目驚心。
“我要殺了他!”衛瓔握緊了手的劍,直接衝了出去。
進了宮,正要去他房找他理論,卻被門口的侍衛攔住了,“公主,您不能進去。”侍衛道。
衛瓔站的位置透過窗還隱隱能看見衛容坐在案几前。怒瞪著侍衛問:“為何不能?!”
“這是王吩咐的,他說您需要冷靜冷靜。”侍衛道。
衛瓔抬眼望著他,在門口喊著:“衛容!你出來啊!你有膽子動我夫君,沒膽子出來跟我解釋嗎?”
衛容在房明明聽得見她的喊叫,卻無動於衷,是打定主意不來見她。衛瓔心怒氣難平,便讓人去後宮給她抓來了一個女子。
這個叫柳如煙的女子是衛容的新寵,宮婢出生,由於泡得一手好茶,再加有一雙神似茵曼的眼睛,三個月的時間便被提拔成了貴人,深得衛容寵幸。
人帶來後,衛瓔便朝裡道:“衛容,你看好了,你的心肝寶貝在這裡!每過半盞茶的時間,我便命人脫去她一件衣服,直到你出來為止!”
兩個侍衛一人拽著柳如煙一隻胳膊,另一個老嬤嬤站在她面前。
“開始。”衛瓔說了一聲,那個老婆婆便開始撕扯柳如煙身的衣服,“唰”的一聲,外袍被撕去了,柳如煙奮力掙扎,裂帛之聲格外醒耳。
衛瓔朝裡望了眼,衛容依然無動於衷。
“停。”撕完之後,衛瓔喊了一聲。幾人便靜止站在外面。
接著,是裡面的棉衣。
計算好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之後,衛瓔又喊了聲:“開始。”
接著,棉衣也被撕去了,今日天氣陰沉,朔風凜冽,柳如煙凍得瑟瑟發抖。如今,她身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衫,再撕去之後,便要露出裡面的肚兜了。
柳如煙又哭又喊:“王!王!救救臣妾啊!”接著對衛瓔說:“公主殿下,奴婢與你無冤無仇,您與王置氣,為何要將火撒在奴婢身?奴婢從未做過對不起王,對不起公主的事,奴婢雖出生卑微,但也是有爹孃生養之人,在奴婢家,奴婢也是捧在爹孃手心裡的寶貝啊,怎會讓人這樣對待……”
字字誅心,衛瓔竟心有些不忍,說:“你倒是巧舌如簧。”須臾,衛容也臉色鐵青的出來了,見身的大氅往柳如煙身一裹,接著瞪著衛瓔說:“你夠了沒?”
衛瓔卻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怒不可遏的瞪著他:“我倒想問問你,為何一次又一次要觸碰我的底線?!”
衛容垂目睨著她:“你看看你,如今的你,跟街的潑婦有什麼區別?哪有半分公主的氣度?”
“那也是被你逼的!”衛瓔道,“如今,他已被你逼到了如此境地,為何,你還要傷害他!”
衛容面不改色的冷冷道:“他既為我朝臣子,當知我朝法度,無論他是駙馬也好,普通的臣子也好,並無而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