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一點力氣都沒有,顧嬙伸手將他馬上就要掉落的遺照抽手拿了過來,別在自己的腰間,不論什麼情況,這東西都不能被任何人看見,自己要親手將它毀掉。
唇上的火熱此時在不斷的提醒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很是享受自己帶去的冰涼,還有冰涼之後的無奈和淡淡的溫熱。
他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臉上,表情從震驚到享受,他的眼睛閉上,空閒的雙手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在她的後背肆意的摸索,接著他就放心大膽的探尋她嘴裡的秘密,像是一個好奇的孩子一般,帶著溫柔,帶著柔情,還帶著濃濃的愛意。
一瞬間顧嬙甚至有一種,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是真的喜歡自己的這種錯覺,當她覺得這是錯覺的時候,她的心中卻有一個好心的小人提醒自己,這並不像是錯覺,這個不近女色的男人,從來沒有說看上哪家的女人的男人,如今對自己的感覺就好像是醉人的美酒,在肆意的品嚐。
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淪陷的。
顧嬙明白如今的自己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傻乎乎的,別人給一點點的好臉色就認為人家是好人的那個瘋子了。
她現在有辨別一切的能力,可是她唯獨發現,這次自己竟然是什麼都做不了,她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淪陷了。
可怕!愛情這事情什麼時候同自己有關係了?她猛然就回過神,手狠狠的掐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著就像是彈簧一樣的從沈千山的懷中掙脫出來,她緋紅的臉色看上去更加的可愛了。
沈千山本來享受著這種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美好,心中高興的緊,卻不想顧嬙突然就將它打斷了,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憂傷,但看著顧嬙的眼神卻濃濃的好像是要流出來蜜一般,他伸手就將顧嬙攬過來,用一隻胳膊將她鉗在胸前,轉頭低聲的問道:“你這是如何?想要反悔?調戲王爺之後再想要反悔,那是不可能的,你可知道?”
顧嬙臉上的潮紅還沒有消下去,全身因為缺氧在輕微的顫抖,但還是狠狠的抬眼對上沈千山的眼睛,冷冷的說道:“王爺在說什麼?嬙兒聽不懂。”
說著就想要從沈千山的懷中掙脫出來,卻不想他將她鉗制的更加緊了,接著他就笑著用手在她的臉上擦了擦,像是在擦一個精心愛護的寶貝一般。
顧嬙想要躲,無奈主動的畢竟是自己,不管是處於什麼原因,這種曖昧的暗示畢竟會讓他多想,好在自己成功的將那遺照守住了,算是美事一件。
想到如今沈千山都沒有再提自己搶過去的東西,那麼是不是可以認為,沈千山已經忘了這一茬了?
“如果你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麼我們就走吧,在別的女人的閨房中做這事情,本王總覺得有些過分。”
沈千山說完之後,就摟著顧嬙往外面走去。
顧嬙一頭霧水。什麼叫做做那事情?那事情是……什麼事情嘛?這男人心中想的是什麼啊。
她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無奈他的力氣太大了,她抬眼看著他,他眉宇間帶著淡淡的紅色,就算是他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那顆躁動的心,無奈臉色是不會騙人的,他終究還是躲不過顧嬙這個陷阱一樣的女人,他最後終於是淪陷了,或者他早就已經淪陷了,只是他自己沒有看清楚,或者是不想要看清楚罷了。
“王爺,您可否先將嬙兒放出來,您這樣,嬙兒不能……呼吸了……”顧嬙一邊說一邊捂著自己的脖子,表示這男人真的讓自己窒息了。
沈千山面上興高采烈,但聽見顧嬙這樣說,卻還是搖搖頭,對她道:“做夢,本王知道你一萬個不同意,但沒有辦法,做了事情就要負責任,想反悔是沒有可能的。不過你拿了人家沈夢的東西,算是欠了人情,本王自然是要幫你將那女人救出來,將這人情還上才好。”
這男人……真的是有夠不要臉的。
建元七年十一月初,皇后同沈千山到了王府,此時她知道沈仲白對自己虎視眈眈,但這能如何?她已經不是之前的顧嬙了,本不想要這麼早就對沈仲白動手,可他自己竟然是找上門,公然的將她的人帶走。
他沈仲白不是不知道顧嬙手中有自己的勢力,甚至如果她手中沒有這樣強大的能力和覆蓋範圍,憑他的那點人脈,怎麼可能成功的坐上皇位?
如今想要過河拆橋?好啊,既然大家已經撕破臉了,那麼就不需要顧忌太多了,他的目的就是抓住她的把柄,然後讓她去死,將這皇后的位置空出來,當然這也沒有什麼,她之前是那麼相信感情的一個人,如今對感情也是隻是一笑而過。
沈千山從正廳走出來,招了招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那姑娘身上穿的很是豔麗,濃妝豔抹,雖然長相美麗妖豔,但是卻莫名有一種風塵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