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受控制的,顧知畫就衝到了顧嬙的面前,她大紅色的嘴唇加上一身血色的衣服,猛然的出現,讓顧嬙嚇了一跳。
顧知畫叉著腰,指著她,“你為什麼會來?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從今天開始,這裡是我家,我讓誰來誰就能來,不然就不要想進來這個地方!”
她氣呼呼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這麼多年一點都沒有成熟,還是幼稚的可怕。
“顧知畫,這是你家?你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嗎?此時你不是應該同沈仲白乾柴烈火,卻怎麼還有時間同我在這裡扯皮?”顧嬙似乎也並不想要給顧知畫面子,就算今天是她的好日子,也要讓她知道,話可不是隨心所欲就能說的。
顧知畫氣得不行,整個人都要炸了,她大紅嘴唇張的很大,面色猙獰,大聲的吼道:“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落得如今的下場?還不是你在其中做手腳?”
“那又如何?”顧嬙的頭一歪,冷風已經讓是她清醒了很多,她似乎很有興趣逗逗面前的新娘子。
顧知畫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就衝上來,似乎是想要推開顧嬙,卻不想手一下就被人抓住,她轉頭,就看見沈仲白一身黑色的衣服,冷冷的看著她。
今日明明是沈仲白成親的日子,他卻連喜服都沒有穿,可見他真的就沒有將今天當回事。
“誰讓你出來的?還不乖乖的回房間去?”沈仲白道。
顧知畫還妄圖說什麼,直看到沈仲白眼睛中的兇光畢露,她只好將自己要說的話全都嚥了下去。
沈仲白將眼神收回來,對顧嬙道:“雖然本王並不是很喜歡顧知畫,但如今她是我的女人,你對她說話是不是要客氣一點,本王的面子你還是要給的吧?”
聽出沈仲白的話中帶著情緒,他周身散發的氣息讓顧嬙一冷,不由的縮緊了衣服。
“那是自然,不過三皇子這一提醒,嬙兒到是覺得,如今我已是郡主,不論她顧知畫是誰,也請給本郡主一個面子,不要總是出言不遜。相識一場,若是太過分,別怪我們撕破臉!”顧嬙臉上帶著笑容,說話間風輕雲淡,好似有意在提醒什麼,她如今不是自己一個人,她的身後還有沈千山在,如果同她撕破臉,就相當於同沈千山交惡,難道沈仲白真的會為了一個不愛的女人,同兄弟反目麼?
沈仲白大概是喝酒了,周圍酒氣瀰漫,顧嬙覺得頭疼起來,他眼睛猩紅,猛然上前兩步,緊緊的抓住顧嬙的胳膊,接著一個翻身,將顧嬙甩到了自己的肩上,扛著就往喜房中走去。
顧嬙拼命的掙扎,怎奈一個女人的力氣根本就不如沈仲白,她掙扎兩下之後,就大聲的喊了起來,沈仲白似乎是被她的聲音激怒了,在她的脖子後面使勁一捏,她立刻就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顧知畫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沈仲白若是將顧嬙帶走了,是不是就代表著,今天晚上代替自己洞房的將會是顧嬙?
這怎麼可以,最後若生米煮成熟飯的是顧嬙的話,三皇子妃的位置會不會也是顧嬙的?
一定不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慌亂中就跟著跑到了喜房,發現沈仲白將顧嬙放在喜床上,一手摟著她的頭,一手端著茶水,正往顧嬙的口中灌。
那是顧知畫準備讓沈仲白喝的茶水,裡面下了不少的春藥,就為了今晚的春宵一刻,難道說沈仲白早就知道里面有什麼了。
被突然撞進來的顧知畫打擾到了心情,沈仲白轉頭,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顧知畫只是感覺自己全身冰冷,理智告訴她不能走,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沈仲白那麼做,可是腳下卻還是不聽話的往外面跑去。
床上的人兒臉紅紅的,呼吸急促,眼睛緊緊的閉著,嘴巴微微張開,身子不安的扭動著,就像是一條扔上岸的魚兒一般。
殘存的意識逐漸回籠,眼前虛無的影子也逐漸清晰。
周圍的香味讓沈仲白的情緒越發的高漲,身體和最後的理智都浴火吞噬了,曖昧與情慾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接著沈仲白就飛快的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去,露出自己白色的襯衣,俯身向下。
“不,不要……”她拼命的掙扎,想要推開他。
一雙大手卻突然將她的手禁錮在頭頂。
“不!”
千山,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