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顧嬙回到清心宮的時候,就只有飛雪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門口守著,這倒是讓顧嬙很是吃驚,按理說流霜跟丟了自己,應該會很快的回到清心宮裡,確認自己有沒有回來,怎麼會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流霜確實是沒有找到顧嬙,卻實實在在的撞上了正在顛/鸞倒/鳳的雨側妃和五皇子沈仲言,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直接就施展輕功,到了沈仲白所在的房間,像沈仲白稟報了這件事情,本以為他們過去的時候,應該正好能趕上他們兩個人快要結束的時候,能正好得個正著,卻沒想到,到了沈仲白趕過去的時候,兩個人還死死地纏在一起,根本就沒有要分開的意思。
沈仲白看著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心中的怒火瞬間就升了起來,自己娶進府三年的妃子,竟然會和自己的弟弟做這樣的苟且之事,是個男人也都不會能忍受的了這樣的事情,沈仲白抽出了流霜身上的佩劍,直接就架在了五皇子的脖子上。
冰涼的觸感從頸間傳來,沈仲言一下子就不敢動彈了,看著身下的雨側妃驚恐的眼神,他不用回頭,也大概能知道,站在自己身後的人,究竟是誰了。
“好呀,仲言,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
刀都已經架在脖子上了,沈仲言怎麼可能還像剛才那麼猖狂,轉過身來就跪在了沈仲白的面前,“哥,我錯了,是這個女人勾引我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若是顧嬙留在這裡,現在一定會給面前這個男人一個輕視的眼神,這男人剛才還那麼腹黑,現在被染撞破了姦情,竟然會把所有的罪責都推給身邊的這個女人,這樣的男人,未免也太沒有擔當了。
“仲言,我本來以為,你會老老實實的在自己的府上,等我登基之後,你就能好好的做你的甩手王爺,可是你偏偏不願意,你竟然想要來盜取我的令牌,難道你是想殺掉我,自己做這個皇帝嗎?”
沈仲言沒有想到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會被沈仲白的人聽見,造成了這樣的後果,這下子自己連為自己開脫的機會都沒有了。
“三哥,三哥你聽我說,都是這個女人,都是她誘惑我的,是他說能偷到你的令牌,還說他們柳家能夠幫助我登上皇位,所以我才會這樣做的三哥……”
另一邊的雨側妃,在看見沈仲白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嚇得連衣服都還沒有穿起來,聽見沈仲言兩三次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自己身上,這才反應過來,將自己身側的衣服拽過來穿起來。
“殿下……臣妾……臣妾……”
雨側妃雖然腦子並不那麼靈光,卻也知道,事已至此,無論自己再怎麼解釋,沈仲白都不會再相信自己了,“臣妾並沒有想要謀害殿下的意思……”
“雨兒,你進我三皇子府已經三個年頭了,我對你可有什麼不好?你竟然時時刻刻心心念念這我的弟弟,你這樣,對得起我嗎?”沈仲白手中的長劍始終沒有從是這樣的脖子上離開,在和雨側妃說話的同時,長劍直接就劃過了沈仲言的喉頭,鮮血一瞬間噴湧而出,濺了一邊的雨側妃一身,她有些驚恐的看著還睜著眼睛的沈仲言,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十分惶恐的看著沈仲白手中的長劍。
“殿下,殿下饒命啊……”
“放心,”沈仲白放下了手裡的長劍,慢慢的靠近雨側妃,蹲了下來,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我怎麼忍心就這麼把你給殺了呢?”
雨側妃害怕的不停地顫抖,一下子就保住了想要離開的沈仲白,沈仲白伸手揮開了她,冷冷的對身邊的流霜吩咐,“五皇子重病,不治身亡,側妃柳氏,不守宮規,與人私通,施以梳刑。”
流霜回到清心宮的時候,已經是晚膳過後了,今天也是難得,沈仲白沒有到清心宮來,一定要和自己一起用膳,倒是讓顧嬙輕輕鬆鬆的吃了一頓飯,吃完飯之後,就讓飛雪給將清心宮其他的等都熄了,只留下自己這屋子裡的幾盞燈。
早些睡下,沈仲白一定不會那麼不合時宜的來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