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山對這個蘇木公主可是沒有什麼好態度,“公主聽得沒有錯,確實是別院,但是九王府的格局有所不同,別院和我們的院子,就只隔了一面牆而已,中間的門,我已經派人鎖起來了,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會去打擾公主的休息,祁白,暗夜,帶公主和公主的手下去別院安置一下。”
沈千山心裡想的自然是自己的那個大寶貝疙瘩,這一大早的就受了這麼大的氣,肯定氣壞了,自己得去好好地安慰安慰,至於這個可有可無的公主,最好識相一些快點離開,不然的話,恐怕是會連累自己的。
蘇木雖然生了一肚子的氣,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確實,今天是自己先去挑釁的,就算是說破了天,也是自己的不是,雖說自己還沒來得及打聽有關於九王府的事情,不過她倒是提前打聽好了這位九王妃,這個九王妃是昨日李開口的那個大臣,也就是北安國的丞相顧臨江的嫡女,也就是說,今天出現的那個年輕男人,就是顧臨江的嫡子……
只可惜,若是隻是當場成像的長女的話,自己倒是比她地位高一些,只是聽說這個顧嬙身上有先皇的封號,在北安國也是長寧郡主,說起來,就算是和她平起平坐也不為過,更何況是今天自己故意挑事,惹到了她呢。
“蘇木公主,王爺讓我轉交給您一句話,出門在外的,客人反客為主的話,可是會很顯眼的,別再北安國丟了你們東良國的臉。”祁白把蘇木和他身後的人帶到了別院之後,就轉過身告辭,他和暗夜本就死江湖中人,這些皇族,就算是不滿意他們的行事風格,又能如何?自己是那種隨時想走就可以走的身份,若不是沈千山,自己早就離開了。
“你……你一個下人……”
“公主,我們可不是下人,還請公主注意自己的言行,還有,王爺說公主的身上不能再有薰香,所讓我們送公主一份大禮。”暗夜突然說有什麼大禮,讓祁白也變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了看暗夜臉上腳下的笑容,才明白過來。
“什麼?”蘇木剛才和沈千山之間起了那麼嚴重的矛盾,沈千山現在怎麼可能送給自己什麼大禮?
暗夜走到了井邊,“就是這個……”
暗夜將井邊上掛著的木桶扔到了蘇木的面前,“王爺有吩咐,還請公主殿下早些把身上那些古怪的味道給去除,免得影響到王妃的心情。”
說完了話,兩個人便離開了。
祁白有些好奇,剛一走出了別院,就趕緊拽住了暗夜,“那木桶真的是王爺讓你扔的?”
暗夜扁了扁嘴,“那怎麼可能,好歹對方也是公主……”
“那你怎麼敢做那樣的事情?”
“不是不是,你難道沒有發現,井邊的牆根地下,藏著人嗎?”這蘇木公主一來到北安,就行事張揚,看來這東良國的習慣是真的不好,無論是男還是女,都是這麼張揚,鐵定會出事的。
祁白這才明白,暗夜這是想要讓蘇木公主手下的人注意到那個地方,提高警惕,“那我們趕緊回去稟報王爺,萬一要是真的讓這個什麼公主在咱們九王府上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王爺恐怕是要受到牽連的。”
“沒事嗎?你就這樣把她安排在別院,萬一等一會兒這蘇木公主再吵吵嚷嚷的,引來了附近人的圍觀,那該怎麼辦?”顧嬙好不容易擺脫了顧淮安,看見了沈千山之後,變輕鬆的和他談上兩句。
沈千山神色輕鬆,“那倒是沒什麼事情,若是白芷真的會對這個蘇木公主出手的話,我們也會做好安排的,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顧嬙方才和對面的人頂撞的時候,可算的上是意氣風發,可是自從對面的人退了自己一把之後,自己可是慫了起來,畢竟自己現在不是以前那樣能磕能碰的,萬一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可也會後悔都來不及了。
在皇宮的密室裡,白芷這個盤著腿調息,沈仲白推門走了進來,“你也看到了,你的那個所謂的妹妹,都能在北安國如此的盛氣凌人,可是這一切,本來都是應該屬於你的,你有沒有想過?”
白芷睜開了眼睛,自己先前受了重傷,那天就算是能夠出現在大殿上,都已經是靠著藥物強行吊住自己的精神,才能在那個地方和大家談笑風生的,現在好不容易恢復了,沈仲白切有和自己說這樣的事情,難道是有想要讓自己去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