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遙為什麼會和他們走的那麼近?按照常理來說,像姑蘇涼和顧嬙兩個人這樣謹慎的人,如果不是熟人的話,大概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他們,那問題也就很明顯了,為什麼這個封遙有這麼大的能力,能夠靠近他們兩個人,而且還讓他們毫無防備?
楚君幽曾經也是天機閣之中的人,自然不會放過任何有關的線索。
“他現在這個意思肯定是已經對我們起疑了,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儘量的把他的視線給轉移開,不然的話我們很可能會再和他正面對峙,那樣的話,對我們來說未必是什麼好事,這個人實在是有些太聰明瞭,聰明到我們來不及防備,他又和沈仲白是同一夥的人,我們必須多加戒備。”
沈千山這話說的很中肯,並沒有直接把楚君幽當做是自己的敵人,但也沒有把他劃歸為可以信任的人的範圍之內。
“說實話,我有點奇怪,我總是覺得他把咱們瞭解的很透徹,可是咱們這邊卻對他一無所知。”
“其實和我一樣,我剛剛出現的時候,對於沈仲白來說,我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慢慢的,他抽絲剝繭的幫咱們消化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之後,也從咱們做事的行為手段和習慣之中找到了有關咱們的破綻。就算是沈仲白,我想用不了多久,也會發現我們的身份。”
沈千山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在所有的事情從未完成之前,一定會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是沒有想到這事情發生的如此之快。
“放心吧,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阿離只要這段時間不出現,楚君幽也就沒有別的辦法對咱們下手,你放心。”
顧淮安出門的時候,其實就有一點來不及了,不過為了趕上清平和沈司音兩個人的婚事,還是快馬加鞭的趕到了玉城。
玉城裡面的老熟人也算是不少了,顧嬙將這裡當做避風灣,就連之前的顧臨溪,也都是安頓在這裡的,所以這一次搶,清平成親,顧淮安還沒進門,就和顧臨溪碰了個對面,不過兩個兄弟之間實在是無話可說,倒也少了寒暄的過程。
顧臨溪雖說年紀比較小,不過有了顧嬙的支援之後,他在日常的生意倒也做得風生水起的,只要不踏足官場,他這一輩子應該會過得很好,這也是顧嬙一直希望看到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兩個人也是兄弟,見面沒有任何的表示,就只是互相點了點頭,在外人看來總是有些奇怪。
只有顧臨溪自己心裡才明白,是自己和自己的孃親以及姐姐欠了這個哥哥,如果不是自己孃親當時做出那樣的事情,自己的這個長兄,是
不可能那麼輕易就離開了顧家,自己反倒成為了顧家的嫡子。
“你個傢伙怎麼來的這麼晚,你是準備我下一次成親的時候,你再過來嗎?”
“沒有沒有,只是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一些,怎麼?今天晚上還想跟我再喝兩杯,也不怕耽誤你的洞房花燭夜?”
“什麼洞房花燭夜。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把你拽回來,還不得好好的跟你喝一杯,對了,京城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你們可有大礙。”
“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就只是前些日子為了處理沈月華的事情,嬙兒受了傷,再加上這樣的場面,她出席有些尷尬,所以這一次,她和王爺就留在京城了,過不來,不過他們都讓我帶來了禮物,還希望你不要嫌棄也不要見怪。”
“我怎麼會見怪呢?我想他們兩個人送的東西肯定不一般,說不定都是價值連城的,我哪有什麼資本去嫌棄人家送的東西啊。”
“嬙兒的病情一直也沒有反覆,在被那個兵部尚書鞭打了之後,受了一身的傷,臨走的時候才能下床。”
“不是,我說你怎麼總是讓你的妹妹去辦這樣冒險的事情,平時我都覺得,誰要是碰了你妹妹一下,你怕是要把人家吃掉了,怎麼偏偏這種時候你也不攔著她一點了?”
“嗯,事情也都已經過去了,我也知道是我對不起嬙兒了,不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要談論這些了,我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我這一路上可緊趕慢趕趕過來的。
清平說的話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對於自己來說,平時對妹妹的維護,也就只有那麼一點點,相比起妹妹對自己做的那些,自己真的是微不足道”。
“好了吧,快進去吧,不過今天可能會有你不想見到的人,你不會心裡不舒服吧?”
沈司音也聰明,有了顧嬙給的那些資本,在玉城生意做得也不錯,自然也結識了一些朋友,其中自然就有顧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