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像沈千山和小桃那個樣子,整天出現在她的面前的話,她能記得住是很正常的,可是我就只是在他面前出現了兩次啊。”
剛才給容悅把脈的時候,容悅可是一時不停的叫自己顧公子。
“她果然是裝的嗎?”
“倒也不一定,我說的也只不過是個別的狀況,我以前也很少見到這樣的人,所以也並不能下定論。”
顧淮安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顧嬙已經默默的把這件事情給記了下來,雖然說那天在雨花樓的時候,自己已經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那個被羞辱,卻還是無動於衷的容悅,可心裡始終是不放心的。
姑蘇涼和楚天闊兩個人就好像石沉大海,一點訊息都沒有,一天兩天也就算了,這套已經整整過去四天了,還是沒有半點的訊息,實在是讓顧嬙有點坐不住了。
就在顧嬙根本找不到半點有姑蘇涼和楚天闊兩個人的下落的時候,就有更多不好的訊息傳來了。
顧淮安的臉色很是不好,所以在進門的時候,甚至都沒有注意門檻,被絆了一下,本來脾氣就不好的一個人,又這樣事事不順,一時沒忍住,顧淮安也狠狠的啐了一口門檻。
“倒是為難那門檻幹什麼?不是你自己沒看見嗎?”顧嬙確實是有點沉不住氣了,不過現在的這個狀態,倒也不應該這麼著急啊自亂陣腳啊。
“還有心思坐在這喝茶呢?出大事了。”
顧淮安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了,顧嬙看見這樣的狀況也趕緊清醒了一下,“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新科狀元謝林,還有齊家的二少爺被殺了,兩個人死在一起了。”
“新課狀元?總不至於這麼快就得罪了人吧?”雖然說這件事情說到底應該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可是顧嬙還是覺得有點可惜,畢竟也是個狀元,應該是個有才能的人吧。
顧淮安的臉色卻不像是顧嬙那麼輕鬆,“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應該考慮一下,這些本來和大家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為什麼會讓我這麼生氣吧?”
“嗯?”顧嬙確實是沒反應過來。
“在那裡,錦衣衛找到了阿涼的短刀。”
顧淮安本來是不想要插手那件事情的,可是錦衣衛手裡應該也已經有證據了,不然的話,他們不會直接拿著那把短刀讓自己過來認。
顧淮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姐,因為過來的時候,自己身邊還圍著不少的人,就算是自己不說,也一定會有人認得出來,那把短刀是屬於姑蘇涼的。
“他們兩個已經失蹤那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和這個新科狀元有什麼過節呢?”
顧淮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可是現在這件事情我說了根本就不算,所有的證據現在都是指向他們兩個人的,你知道嗎,就是因為姑蘇涼平日裡面都帶著那把短刀,今天在朝堂上,有不少的人都認出來了。”
最棘手的還不只是這個,他們前幾天一直在尋找姑蘇涼和楚天闊的下落,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姑蘇涼和楚天闊兩個人現在根本就不在聆音閣裡面,錦衣衛已經出了懸賞令,若是真的抓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話,恐怕根本就沒有辦法經過自己的手。
這才是現在他最難處理的事情,就算是今天白天在大堂上和錦衣衛指揮使大吵了一架,也並不能改變什麼,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今天他回來的時候才會這麼生氣。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之前不是說他們兩個人去了孫掌櫃的茶莊裡面嗎?怎麼現在反倒是去殺了這兩個人呢,不可能吧?”
顧嬙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且不說他們兩個人都不是那種會隨隨便便殺人的人,就算是真的會殺人,也不可能對兩個素昧平生的人動手吧?
“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陷害他們兩個,可是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半點證據,而且憑我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辦法越級,也管不到錦衣衛的事情,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四處尋找現在還沒有下落的姑蘇涼和楚天闊。”
顧嬙一聽這話也著了急了,“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現在不能阻止錦衣衛的行動,那我們唯一能做的,應該就是比他們先找到姑蘇涼。”
楚天闊還算好說,畢竟在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於他的東西,就算是真的抓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錦衣衛的人也不會沒有來由的給楚天闊定下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只是他們當時找人的時候,說過他們兩個是一起失蹤的,現在想想,真的是莫名其妙的欠了一大堆的麻煩。
早知道當時找人的時候,就不要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