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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王爺呢?”
顧淮安剛好進來換藥,姑蘇涼也沒閒著,確實多半天沒見過沈千山了,不知道他究竟是去了什麼地方了。
顧淮安臉色很是平靜,一開始似乎並不是很想說的樣子,可是看著面前的姑蘇涼似乎很是好奇的樣子,他也並沒有隱瞞,“他應該是缺了街口了,今天應該是容悅被處斬的日子。”
他說話的時候也非常的平靜,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的話,自己的妹妹也不可能被害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沈千山執意要把這個女人交給錦衣衛,自己一定會親手做掉她。
房間裡面幾個人對這件事情似乎都並不是很在意,這個容悅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災星,自從這個人出現以後,身邊災禍不斷,顧嬙接二連三的受傷,最後差一點死在了這女人手下,他們沒有理由原諒,能夠做到袖手旁觀,不嘲笑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
在這個地方唯一會對這件事情有所感觸的,恐怕也就只有沈千山一個人。
顧嬙並沒有多說什麼,也對這件事情並不是很好奇,這個人的死活,說到底也確實和自己沒有關係,就是這女人做的壞事太多了,就算是現在已經死了,他帶來的影響還是很嚴重,顧嬙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人帶給自己的傷害,也永遠不會忘記自己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山口,孤苦無依的樣子。
容悅被處死了。
沈千山其實也就只是去看了一眼,他並沒有送她最後一程,就只是遠遠的站著看,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過去的話應該說些什麼,原諒嗎?
他沒有資格代替顧嬙說著一句原諒的話,容悅真的變了,變了很多,以至於自己都根本不認識她了。
他沒有忍心看容悅被斬首,而是在那之前就離開了,自己搞過了沈仲白,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就算是為了安撫齊家,他也絕對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大事化了,容悅本來就是一個身後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就算是真的把她殺了,對自己而言也並沒有什麼損失。
沈仲白恐怕從一開始就是把她當成一個可以隨時犧牲的棋子。
楚天闊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是比較合理的,最起碼現在的狀況看來,背後掌握著以前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沈仲白,姑蘇涼在聽過了他的話之後也覺得很有道理,不過這一切都得靠沈千山去探究,現在姑蘇涼賬面上的銀子幾乎一點都不剩了,他也早就已經不是北安國京城的首富,恐怕現在就連那個賣茶的孫掌櫃,都能騎在自己的頭頂,所以姑蘇涼決定短時間內自己是不準備出門了。
“你有沒有查過哪幾個賬房,那麼多銀子都虧空,你真的覺得他們一點問題都沒有嗎。”顧嬙當然是不相信的,如果這個錢莊是自己的,自己鐵定會仔仔細細的調查清楚,絕對不會給任何人能夠害自己的機會。
“全都查過了,他們沒有一個是乾淨的,可是這件事情發展到最後,不可能僅僅是因為他們幾個人的虧空,你可能不知道,就算是有些人在經歷了假銀票的事情之後將自己手中的銀票全部都換成了現銀,還是有大部分的銀子不知去向,沈仲白很有可能就是想要藉著這一次的事情,把我手裡的這些錢全部都變成他手裡的。”
姑蘇涼非常清楚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樣的,沈仲白一直都非常在意自己手裡的資產,從以前到現在,他也一直很想拉攏,無非就是因為如果戰場真的打起來的話自己錢莊裡面的真金白銀就是他打仗的最好武器。
姑蘇涼一直咬緊了不鬆口,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沈仲白最終還是想到了這個辦法,可是他竟然沒有想過,有的時候這種方式對自己來說並不是很好用。
“放心吧,錢莊賬面上的銀子只是一部分,我做生意這麼多年,總要給自己留些退路,就算是真的所有的銀子全部都被他給騙走了,我也還是有辦法能夠把他們全部都弄過來。”
姑蘇涼在這一點上對自己絕對是放心的,他可不相信一個皇帝能有自己這麼精明的經商頭腦,就算是位高權重又能怎樣,還不是一樣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中?
顧嬙聽了這話之後反倒是有些更加擔心了,“若是沒有時常的把握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
顧嬙就怕這件事情做到最後,沈仲白來個魚死網破,再者說了他現在是皇帝,就算是真的有個什麼罪名扣在姑蘇涼的身上,他們也是無處申訴,就像之前一樣。
錦衣衛就僅憑留在現場的一把短刀,就說所有的事情都是姑蘇涼做的,雖然說最後這背後一切的黑手都事容悅,可是這樣的事情,就連一個沒有什麼身份背景的容悅都能做得出來,更何況是沈仲白?
“我也覺得,你之前留了退路其實是一件好事,不過我不覺得你可以把事情做得這麼容易,沈仲白既然都已經決定這麼做了,說不定他早就已經有了十成的把握,我們最好還是研究一下之後,再做決斷。”
楚天闊直到現在還是非常清醒的,從回來之後,他不管做什麼事都強迫自己成為大家之中最清醒的那個人,永遠保持著自己的神智,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永遠是在危機時刻給大家提醒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