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以前好像有人曾經用過這種礦石鍛造兵器,聽說硬度很大,無堅不摧。”
沈千山其實也就只是見過而已,具體鍛造而成的兵器他倒是確實沒有見識過。
“我讓鐵匠鋪的人打了一把短刀,帶回來給你們見一見。”
祁白其實一開始也不太相信,因為就連那鐵匠鋪裡邊兒的匠人,都說這礦石確實是很好的,適合鍛造兵器,可是在鍛造過程之中臉色卻一直在變化,好像是在鍛造的過程之中發現了一些不太合適的地方。
“叮!”
楚天闊是上過戰場的人,對實驗兵器這種事情還是比較有經驗的,直接拿出了自己腰間的短刀,和手裡這把新的碰了一下,沒想到那把黑金的短刀幾乎沒用多少力氣就這樣斷了。
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嚇了一跳,誰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的狀況。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你們說,寧紫鳶到底知不知道這種礦石會這個樣,這些礦石又是運給什麼人的呢?”
姑蘇涼早已看出這事不對,如果寧紫鳶不知道這種礦石會這樣,就無意之中害了她身後的主子,如果寧紫鳶知道的話,她說不定也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這一點你查出來了嗎?”
從上一次的催眠師,到這一次的礦場管事,沈千山覺得好像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在干擾自己的思路,這次的寧紫鳶或許是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說不定能夠從寧紫鳶的身上發現一些什麼。
如果不是現在沈千山還不知道寧紫鳶到底把這對礦石送去了什麼地方的話,他一定會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寧紫鳶。
“多帶幾個人,這次要把洛平侯把礦石送到哪裡調查清楚,順便去調查一下那個催眠師和礦場的管事到底是什麼來歷。”
這些人不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四周,而且,那個礦廠的管事和催眠師都給自己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自己一定曾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們,或者見過和他們氣場類似的人。
“你說他們兩個人都很熟悉?你去過的地方太多了,也不可能輕易的就想起來到底是誰,正在沙場這麼多年,你在邊疆得罪的人恐怕也不少。”
楚天闊比較清醒的提示沈千山,可是沈千山卻還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曾經見過這個樣子說話的人,總覺得他們兩個人都是屬於那種神神叨叨的,卻總是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可是他們為什麼莫名其妙的都到我身邊來了呢?”
沈千山不相信這件事情會莫名其妙的發生在自己的身邊,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說明肯定和自己有些關係。
“這樣吧,我派人送信給姑蘇然,如果是他的話,應該能夠更快的找到一些線索。”
楚天闊現在和天機閣來往信件也變得不太頻繁了,他想要慢慢的把自己手裡的事情全部都交給姑蘇然,所以刻意放手把所有的全部都交給姑蘇然來處理。
事實證明,姑蘇然確實做得不錯,在很多事情上都有超乎自己意料的作為,有的時候也確實是讓自己有些意料之外。
“那也就麻煩你了,如果能夠調查出什麼的話還希望你能及時通知我。”
顧嬙在一邊想了好久,特別是在聽了祁白的話之後,就更是覺得這個寧紫鳶確實不簡單,自己幸虧沒有和寧紫鳶正面交鋒過,不然就自己這麼點小心眼,肯定玩不過她。
“這個寧紫鳶本來就是洛平侯的女兒,地位也有錢也有,唯一求而不得的,不過就是沈仲白而已,難道她這又是在幫著沈仲白了?”
這礦石質量無論好壞,他們現在也不能確定寧紫鳶到底是把這些礦石送給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寧紫鳶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這就很難推測。
“這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這個寧紫鳶身後覺得有人在幫著,而且這身後的人手中的能力絕不比咱們幾個人加起來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