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嬙不管怎麼看,都覺得那個人不像是一個憑武力能拿下部落首領職位的人呢。
顧嬙也經歷了不少事情了很少能夠判斷一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特別是在僅憑外貌的情況下,今天的事情也能看得出來,這個人口才不錯,在顧嬙眼中,他更像是個仗義執言的江湖人士,不像是用心機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能這個樣子就輕易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咱們誰都不能說的準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種事情他們吃虧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還是小心謹慎一些會比較好。
顧嬙也明白麵前的人的意思,所以也跟他點了點頭,“那好吧,咱們先好好的判斷一下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再做出相應的判斷。”
顧嬙從一開始就並不擔心,這個宋平會因為沈仲白的緣故,借這個這件事情的由頭對自己格外的重罰,畢竟這件事兒大家都看在眼裡,是對方刻意鬧事,怨不得自己。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無辜的,就不會想要藉機敲詐自己了,這背後的人,想必也是想要讓自己扯上官司,所以才會這樣做。
“我覺得這事和寧紫鳶有關,不如去查查她吧。”
姑蘇涼不想在這了坐著瞎猜,這事必須要有個突破口,才好繼續向下解決,不然的話,就徹底沒有頭緒了。
相比起其他的未知因素來說,寧紫鳶應該算是他們唯一可以控制的了,這個女子顧嬙瞭解得還算是比較多,最起碼知道,這個女人不管以前還是現在心裡應該都還惦著念著沈仲白。
如果是她,顧嬙並不覺得會和沈仲白對著幹,可是現在的狀況卻誘導自己,不得不朝這個方向去想。
畢竟寧紫鳶如果是在幫著外族,甚至於幫著外族首領,倒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現在看來,這個外族首領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其他各方面的條件也都不比沈仲白差,既然是這樣,寧紫鳶說不定也會變了心思的。
“寧紫鳶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每一天都去摘星樓?”
城中的酒樓也不都是姑蘇涼的產業,最起碼摘星樓現在不是了。
“應該是,不過那裡邊安排的人手早就已經被換掉了,我想現在也很難找到人埋伏在寧紫鳶的身邊。”
千秋有些無奈,如果是之前還好辦,可現在這裡裡外外這麼多的人進出京城,想要調查寧紫鳶的行蹤就變得更困難了,他也不是不想做,而是有些狀況他確實應付不來了。
顧嬙也非常明白,千秋有的時候也挺無奈的,也並沒有為難,既然自己是摘星樓的常客了,那這一次,還是得自己親自出馬了。
這外族的部落首領名叫白澤,這名字聽起來也算是和他的長相非常符合,顧嬙一聽就覺得這像是一個文雅的讀書人的名字。
“你自己過去千萬要小心一點,可千萬不要被人給發現了。”
雖然知道顧嬙易容還算是做得不錯,可畢竟這一次要面對的是未知的狀況,他們都還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來頭。
不過就只是個酒樓而已,摘星樓裡裡外外,顧嬙都不知道走過多少次了,自然沒有放在心上。
顧淮安本來是想好好的把這些案子查清楚,不過很明顯,兇手本來就沒有料到會有大官出現在這裡,看見顧淮安想要插手管這件事情的時候,也馬上就開始慌亂了。
估計是本來不想要把事情鬧大,可是現在顧淮安這麼一插手,想不鬧大也不太可能了。
顧淮安身邊沒有帶自己的人手,查起來多少都有些麻煩,不過當地的這幾個官員都還算是挺配合的,這一路上遇到了這麼多的事兒,總算也能交代自己為什麼出來這麼長時間了。
顧淮安把這裡的狀況簡單的用書信的方式傳到了京城,沈仲白得到訊息之後,你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給了顧淮安一塊令牌,讓他可以自由調動周圍的人手。
顧淮安仔細的檢查過那幾個人的屍體,既然是被人下毒,他就更是在意這下毒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這附近之前有發生過類似的狀況嗎?”
顧淮安對這邊又不是很瞭解,所以只能求助於監考官,監考官倒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了,可是他始終也就只是一個監考官而已,這些事情他平時也沒有機會能夠接觸到,所以呀他能夠從他這裡得到的幫助少之又少。
“大人,您這可就有點為難我了,我只不過是個監考官而已,這些事情也就只能問問當地的官員這麼多年來,這個地方換了不少的地方官,如果這是命案的話,在大理寺那邊應該能查到一些線索。”
監考官說的話很中肯了不過這個時候去找肯定來不及了沈仲白明著沒有催,可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會在京中坐視不理,根據顧淮安對他的瞭解,自己這邊如果不快點處理的話,他用不了多久就要派人來催了。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會再一次去檢視屍體,你派兩個人跟我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