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嬙越想就越覺得生氣,回去之後連晚飯都沒有吃,就這樣氣鼓鼓的回到了房間裡,姑蘇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勸,直到沈千山回來的時候,他才見到了顧嬙。
沈千山聽完顧嬙說完這些理由之後,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就為這事兒,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顧嬙聽見他這個話就更不高興了,“那照還是什麼意思?萬一要是真的,讓我哥哥把這女人娶進了門,我們不就暴露了嗎?”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0說這些話最多也就是嚇唬嚇唬你就是了,看見你不自在,寧紫鳶的目的也就達到了,0應該不會傻到要用自己去幫助沈仲白或者是白澤。”
沈千山這些日子的調查也多多少少取得了一些進展,就比方說,那個催眠師的身份自己已經弄清楚了。
“催眠師是白澤的人,礦場的管事也是,這樣看來,寧紫鳶心悅白澤的事情也就能夠確定了,你也沒有必要這麼擔心。”
顧嬙聽了這話之後自然不服,暗自攥緊了拳頭,女人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和自己爭一下,難怪她一回到京城的時候就去勾引沈千山。
“怎麼不擔心?0這樣子的女人說出的話可未必是假的,她能做到的比咱們想象的要糟糕的多。”
是夜,整個行館裡面都是靜悄悄的,那些考生估計也很早就休息了,顧淮安也早早的熄了燈,畢竟一個受傷的人,還是應該早點休息的。
可是顧淮安早就已經換上了夜行服,出了門,這裡的考生大多是隻會文,武藝大都很差,所以他就都是肆無忌憚的出門,根本就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他偷偷的在屋頂上觀察每一個考生的狀況,因為發生了命案,所有人都必須繼續待在這裡,考試也肯定會延後,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抓出真兇。
很多的考生確實還沒有休息,點著燈在唸書,估計他們很多人也是不想遇到這樣的狀況的,有很多人身上甚至揹負著整個家庭,不可能拿這件事情開玩笑。
顧淮安仔細的調查了這幾天進出的狀況,發現幾乎很少有人出門,想要在這裡的守衛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走出這個地方,多少還是要會些輕功的。
那就要好好的觀察一下到底誰,才最符合了。
顧淮安轉了一圈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收穫,正準備去看看那幾個休息在縣衙的死者的家屬,卻在縣衙大廳裡面聽見了監考官焦急地聲音。
“還沒找到嗎?”
顧淮安沒想要暴露身份,不過看著他這麼著急的樣子,很想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所以就在房簷上聽了一耳朵。
“大人,見過小姐的人都說她是出城去採藥了,可是小的已經派人去找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小姐?
顧淮安想起了今天白天來給自己“看診”的小姑娘,該不會是她吧?
那小姑娘就是這監考官的妹妹,能讓他這麼著急的,應該也不會有別人了。
“那還不快去找,挨家挨戶的問!”
這個監考官給顧淮安一直以來的印象還算是不錯的,現在性格如此暴躁,他同樣作為一個當哥哥的,其實也能理解的了。
“小的馬上就去。”
看著一遍又一遍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卻無計可施的監考官,顧淮安也調轉了方向,按照剛才那個人所說的位置找了出去。
那小姑娘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可不能讓她出事兒。
這天都已經這麼晚了,雖然說江南地區晚上不像是會出現豺狼野獸的地方,可是這裡有很多的蛇,萬一要是那個小姑娘遇到了的話,怕是要吃大虧的。
顧淮安想到這裡也加快了腳步,趁著夜色出了城。
顧淮安出來的著急,也沒有帶著硫磺,心裡只盼著不要遇到就好,不然自己可能要和那小姑娘同歸於盡了。
順著那些人燈火的位置,顧淮安也找到了大致的方向,因為輕功不錯,他找起來要比那些人快上很多,只是不方便點火,多少還是有些影響了自己的視力。
小姑娘如果真的遇到危險的話,一定會求救,所以顧淮安靜下心來,沒有放過周圍任何細小的聲音,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收穫。
“奇了怪了,這麼個女孩子,還能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正嘀咕著,顧淮安一個腳下不穩,差點就掉進了旁邊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