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他們兩個人就只能去後廚找了些東西,至於沈千山,他不覺得這個年輕人還能跑到什麼地方去,他既然已經決定了頂罪就一定不會輕易的離開,所以就去後面準備了一些辣椒。
顧嬙也是這個時候看見了他們兩個人,才敢開口。
“到底是什麼狀況,這個人究竟是誰?”
沈千山看著站在樓梯上的顧嬙,突然覺得很有可能顧嬙已經和這個年輕人打過交道了,所以臉上才會是這樣的表情,不過這樣的反應其實也是正常的了。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的話,估計早就已經覺得這個年輕人是個變態了吧,顧嬙能有這樣冷靜的表現,已經很超出自己的預料了。
“這個就是昨天在你身上下了香料的那個調香師,我們把他帶回來,是想要了解一些狀況,他可能和皇宮裡面那些案子有關,可是他卻不是直接的兇手。”
沈千山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顧嬙方才想要玩的問題給解釋了個清清楚楚,可是沈千山這麼一說,反倒是把面前坐著的那個少年,徹底激怒了。
“剛才不都已經跟你說了嗎?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你怎麼還是不相信呢?”
沈千山已經懶得和麵前的人做什麼解釋了,他分明就對這件案子的細節一點都說不上來,可是卻口口聲聲的說就是他殺的人。
可是實際上,當時的狀況和他所說的完全不一樣,那他卻執意要出來頂罪,就足以證明,他一定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就算不是他殺的人,他也一定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殺的。
“我沒有功夫在這裡和你說道理,如果你拒不承認究竟誰是兇手的話,我們就可以用嚴刑逼供的方式了,反正我手裡有好幾塊先皇御賜的令牌,就算是當今皇上知道我濫用私刑,他也不敢說些什麼。”
顧嬙真的是佩服沈千山這樣胡說八道的能力,他手裡那幾塊令牌還不是從先皇手裡騙過去的?
那令牌,十有**都是沈仲白的老爹給的,沈仲白如果想要收回來的話,隨時隨地都可以。再者說了,不管是什麼樣的令牌,好像都不可能讓人動用私刑吧?
面前的少年好像對於這樣的狀況並不是很害怕,反倒是揚起了頭。
“你要對我嚴刑逼供可以,不過我也有我的要求,你要把我的香給點上,不然的話,我會活活疼死的。”
沈千山突然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這嚴刑逼供,竟然還有想要催眠自己的,那萬一要是他在香料之中動了什麼手腳,自己也被他給騙了的話,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你難道真的不準備交代嗎?到底是什麼人值得你如此的庇護,他有本事能夠進得了皇宮殺人,就一定有本事脫離我的追查,你何必如此忠心?”
姑蘇涼實在是看不出現在的狀況究竟是怎麼樣的,不過這事情鐵定和這個年輕人有關,最起碼要先知道,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的。
“行,那我們就先不問這些了,你先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我們總不能一直不叫你的名字吧?”
沈千山退了一步,算是做出了自己最大的退讓了,誰知道這個人竟然軟硬不吃呢?知道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再順著他身邊的關係慢慢的找上去,說不對還會有別的線索。
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扮豬吃老虎的典範,能把他們幾個平日裡如此處變不驚的人便橫現在這個樣子,足以證明這個人絕對不是簡單的貨色。
“我?我叫九月。”
沈千山確實是沒有想到,面前這人竟然還有這麼一手,這連個姓氏都沒有,自己就更是不能查下去了。
“姓氏呢?你姓什麼?”
沈千山知道這個人實在古音引導他們兜圈子,可是現在他們似乎也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跟著一起兜圈子。
“林,林九月,你們隨便怎麼叫都行,只要你們不覺得膩歪,叫我月月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