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安,我在書找到了一個方法,或許可以……”清平推開了房間的門,馬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道,或許他們這些做醫生的,大多都會對這些味道較敏感,他話還沒有說完,很快停了下來,直到看見了床邊坐著的顧淮安,他才稍微放下了心。
“這是怎麼了?”
顧淮安也差點忘記了清平,自己確實是這幾天忙著幫子處理身的傷口,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和清平有什麼交流,他這麼一出現,倒是提醒了自己,他招了招手,讓清平到床邊來,把自己剛剛包紮好的傷口面的紗布拆開。
子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顧淮安並不是很用力,所以他僅僅是被嚇了一下,還是老老老實實的躺在床。
“你過來看看,這個傷口。”
子都已經在床躺了有三四天了,是因為傷口的形狀別緻,所以一直都沒有恢復的很好,現在看來和當時的傷口似乎也都沒有什麼別的不同。
窮步子到顧淮安究竟要做什麼,可是還是湊了去,這樣的傷口,確實是不容易癒合的,算是顧淮安已經縫合過了,可還是沒有回覆的很快。
“這倒是挺狠的,不知道是誰下手這麼狠。”
畢竟這是個放血口,傷口有不規則,雖說傷口不算是太深,可還是說明,對方是想要慢慢的折磨死他,若是沒有及時止血的草藥,面洽的這個人,怕是早已經死了。
“你也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了,有沒有見過,或者是聽說過有這樣的事情?”顧淮安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的,根本沒有想到還有清平,現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正好清平來了,也算是給大家多幾個思路的好。
清平稍微想了想,“見導師沒見過,不過這樣的口子,很像是苗疆在放蠱的時候,放的那種放血口。”
雖說不是很確定,可清平畢竟是從下在苗疆長大的,這樣的口子,算是不清楚,也不可能說是陌生,這個口子,確實是很多苗疆的養蠱人會用的手法。
“苗疆?”
怪安稍微愣了一下,從姑蘇涼的師叔口聽到的故事來看,不管是老皇帝的死,還是沈千山母妃後來出事的事情,似乎都和血蠱脫離不了關係,而血蠱的來源,是苗疆人,這麼一看,似乎真的有可能是和苗疆之的人是有關係的。
“你確定嗎?”清平來的實在是太是時候了,正在他們沒有半點線索的時候,清平突然給他們送來了這麼大的一個線索,實在是太及時了。
清平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除了引蠱的時候要用長針穿個對穿之外,入蠱的時候,是一定要開一個放血口的,可是他現在這樣子,也不像是被人下了蠱的,所以有可能是苗疆人,也有可能是有人仿照苗疆人的手法。
“我養蠱蟲這麼多年了,這些事情我差不多還是知道的,見得多了,所以我確定,這口子肯定是放血口。”
顧淮安稍微沉了沉,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不也是說,他們現在有了一個很明確的方向了嗎?
沈千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不過也能看的出來,顧嬙的心情其實也並不好,所以在皇宮裡,在沈仲白的額書房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顧嬙才會這樣憂心忡忡的,沈千山覺得自己好像是快要被這些事情壓的喘不過氣來了,哪怕能先處理掉一部分的事情也好過這樣所有的事情都堆在眼前的好。
“走吧,我們先回逍遙樓。”
清平接過了顧淮安手裡的葉子,他也算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了,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麼軟的一種葉子,竟然能劃出這麼大的一個傷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