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山本來剛剛從皇宮裡出來,就來到了逍遙樓,雖說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不允許任何人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傷害嬙兒,就算是自己打傷了他,也都是合情合理的,很更何況自己就只是小懲大誡。
“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沈千山走到顧嬙的面前,將她護在自己身子後面,子奇雖說對顧嬙這段時間的種種做法,可能會有一些不滿,可是也並沒有做出過這樣的事情來,一定是因為今天自己不在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才會這樣。
顧嬙朝著沈千山的身上靠了一下,“追雲回來了,但是阿涼沒有回來,他們在回京都的路上,遇上了一夥人,人數很多,遭到了埋伏。”
顧嬙說完這句,好像全身的力氣一下子就被抽了個乾淨一樣,有些無力的撐著桌子,子奇本來也就是剛剛恢復了一些,能下床走動,就算是剛才他真的動手了,估計也傷不到顧嬙,顧嬙甚至都懶得躲避,不是察覺不到危險,而是被最近的一大堆的事情,壓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姑蘇涼現在是什麼狀況誰都不知道,追雲都是好不容易才能逃回來的,身上都已經受了那麼重的傷了,姑蘇涼要是真的落在那些人手裡的話,又會怎麼樣?
沈千山有確認了一遍對方的人數,便把祁白叫了回來,無論如何,還是得先去他們被埋伏的地方看上一眼。
“我們快點派人去救阿涼吧,或許如果我們去的及時的話,還能有什麼線索,畢竟是在官道上,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官府應該也能幫忙的吧?”
“官府?你是不是把這些所謂的官員想的太樂觀了一點,如果他們真的能在其位謀其事的話,主子和追雲兩個人怎麼可能大白天的在官道上就被埋伏了呢?要我看肯定是誰和官府勾結好了,就是為了在那個地方堵住他們!”
本來以為子奇已經吸取了教訓,不會再隨便說話了,可是沒想到就在他們心情都很差的時候,子奇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顧淮安和沈千山兩個人現在都在朝為官,他說這樣的話,無非就是在影射他們兩個人,沈千山嘴角抽了抽。
“那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把事情瞭解的這麼清楚?你怎麼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在白天被埋伏的?要不你就是隨口胡說,要不這件事情就和你脫不了關係。”
沈千山心裡清楚,姑蘇涼身邊的這些侍衛大多都十分的忠心,不過在沈千山的眼裡,少說話多做事的人才是值得用的人,祁白平日裡雖然閒話多了一些,可總不至於總是這樣影射別人,讓自己都覺得有些煩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與其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還不如早一點派人出去
啊!”
萬一要是真的有什麼線索,他們也方便找到姑蘇涼現在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對了,剛才追雲把這個東西交給我,說是阿涼在他師叔的房間裡面找到的,說不定是他師叔留下來的線索,可能和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有關。”
沈千山抹了抹令牌上的血跡,這令牌看起來也都已經有些年頭了,不過確實是精雕玉鐲的,像是從皇宮裡面流傳出去的東西,所以沈千山也就格外的多注意了一眼。
象徵著皇權的龍紋,不是每個人都能拿到,除非是皇上親自賜下來的,所以皇宮之中,其實還是有很多的其他神獸意象,代表著不同的世襲的地位,不過像這塊令牌上面的這種圖案,沈千山竟然也都沒有見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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