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擱哪去了?
………
十八號實驗室。
宮野志保搓著粉末,盯著監控攝像,一直到目送欒澤從電梯下去後,她才起身,離開了實驗室。
咔……
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十分清澈。
在巡迴的保安看見她,一個個人都低下了頭……
宮野志保一路來到辦公室裡。
等推開門,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時,她的臉上已經面若寒霜:
“怎麼回事?”
琴酒正在寫任務匯總記錄,聞言掃了一眼:“你指什麼?”
“別跟我裝傻。”宮野志保語聲冰冷,“那些毒品裡混雜的成分,我不信你沒嗅出來。”
琴酒沒停下手裡的動作,“別用嗅這個詞,我不是狗。”
宮野志保嗤笑一聲:“你的嗅覺比狗靈……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我們的線人十年前就死了,為什麼還會有這種藥物在?”
“……十年前,你還沒經手,我也不是負責人,具體情況已經無從知曉。”
琴酒總算停下了工作,從抽屜裡拿出一封看上去很古老的封袋,“裡面有記錄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容,你可以看看。”
“你不會早點拿出來?”
“上週整理舊物才整出來。”
一句話算是解釋。
宮野志保也沒多說,接過袋子,掏出裡面的舊紙,認真翻閱。
“……菲特卡因派了人在島上,也在尋找這些藥物。”驀地,琴酒意有所指來了一句。
宮野志保一邊看一邊回:“你是說,是他做的?”
琴酒不置可否:“你知道,他比我們來的都早……他可是最先接手你父母實驗的人。”
“……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且算他有真材實料。”宮野志保很快閱覽完畢,“可既然十年前他就有這些東西了,為何還把這個研究交接給我?”
“誰知道呢……也許十年前的那批藥,跟欒澤發現的並不是同一種。
不過不管怎樣,菲特卡因都有在這個專案上更進一步的可能。”
琴酒抬起頭,“所以,你應該分清楚輕重緩急,雪莉。
現在的工作重心,你該有取捨。
一直腳踏兩條船,就算那一位不說,想必心裡也會有些意見。”
“……”
宮野志保沉默了片刻。
“這我知道。”她沒有妥協,“兩邊的研究我都會兼顧的,不論是藥……還是那個傢伙。”
“……靈魂,真研究出來,能有什麼用?”琴酒揉了揉額頭,“那傢伙也會死,他做不到永生。
但你既然決定了,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