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機鋒相對。

但實際上，對話到這裡為止，兩個人已經以神鬼莫測的身法穿過了兩條街，離開了杯戶町的地界。

他們一直在封鎖線邊緣徘徊，就是想等一個較好的離開時機……

原本還打算在鬧市區製造點混亂，什麼原地人體爆炸之類的操作，對於零壹來說只是需要一點點微操。

零壹的能力能作用到現實，但跟其他入夢者，包括黑羽快鬥在內的都不一樣，也不同於麻生成實這種本體呆在魂界出不來的存在……

他在現實就擁有一種操控他人的力量。

但這種力量卻又需要以魂界的魂體、黑日口中的靈體相關。

只有魂體被獻給他成為部屬的人，他才能影響到……但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這個人的魂體在魂界已經不存在、且沒有被其他魂體奴役的狀態下，零壹也可以對那個人為所欲為。

像東京現在，魂界裡被黑日部隊入侵得差不多，零壹對人類的控制能力其實算是得到了加強……

剛剛誕生的那時候，零壹還因為不熟悉自己的能力，把其他人當成了玩具，捏爆了好幾個……

不過，零壹並不清楚，魂體和現實個體的對應關係——在黑日的薰陶下，他只是單純的把靈界當成了一個與現實略有瓜葛的異世界。

所以在他眼裡，人只有'隨便玩弄'以及'玩不起'兩個選項。

透過前面的經驗可以得知，灰原哀明顯屬於前一個選項，而琴酒屬於後一個……

庫拉索在零壹眼裡也是可以'隨便玩'的物件，只是礙於boss的存在，外加零壹第一次玩弄……咳，是捉弄對方的時候，對方十分冷靜的嘲諷他是個剛出生十天的巨嬰、腦瓜瓢裡勺滿了水的sb……

在用心查閱字典知道了庫拉索話裡的意思後，零壹就對她來了興趣，每天都要把她綁回自己的老窩聽她嘲諷謾罵自己，然後再去找找這些話的意思，繼而活學活用……

於是，boss才選擇讓庫拉索當零壹的'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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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庫拉索是少有的已知零壹身份和能力，卻完全沒一點慫的存在。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庫拉索在所有組織成員裡也是絕對拔尖兒的那種，要不然也不會成為秘書，更有可能是玩具了……

悄然無息地進入港區。

就在零壹認為他們已經脫離險境的時候，人群裡突然擠出一個人，指著他們大喊：“他們在這！！在這裡！快——”

零壹反應極快，在對方還沒來得及說完之前，眼裡冷光閃過，一股莫名的力量生生將對方的脖子扭轉兩百餘度，讓此人後面的聲音徹底淹沒在喉頭。

見到這個人的死壯，周圍無數人都發出了驚叫，本來就擁擠的道路上因為受到驚嚇的路人而水洩不通——但這不影響持槍的警察追過來！

“暴露了，走。”

庫拉索拽著還想繼續殺點人的零壹，萬分冷靜，“你除非把所有人都殺光，不然除了激怒警察外，一點用都沒有。”

“……行吧。”

零壹眼裡的紅芒閃了兩下，並未散去，“往哪？”

“找一個出入口較少的制高點。”

“……我覺得你說的可能是那個紅色的網格架？”

“那叫東京鐵塔。”

“你甭管他是什麼，他就算是西京鐵塔我也就問你上不上去。”

“西京的塔叫大雁塔。”

“我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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