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公司裡的人都知道嗎?”
欒澤試探道。
但琴酒沒有理會試探,直接打破了天窗:“除了我和雪莉,知道的就只有波本和蘇格蘭,皮斯克也知道,但他是中立的,除了他就是菲特卡因和卡提薩克……”
“哦哦哦……”
欒澤也拿出了小本本開始做筆記。
誰又還不是個學生了呢?
“中立的話,是指……現在的黑日公司。”
“為了方便你理解,我就這麼代稱了。”
“好的領導,您真是太機智了!”欒澤小小拍了個馬屁。
然而,在記錄的時候,欒澤的小手抖了抖。
波本?
蘇格蘭?
等等啊,這倆不應該……
“波本,他,知道這種訊息?”欒澤倒吸一口涼氣,“那他其實才是真正的核心?貝爾摩德呢?領導你好像沒提到她……”
“貝爾摩德不值得信任。”
琴酒冷笑一聲,“這個女人裝的神神秘秘,真以為自己的小把戲和小心思瞞得過上頭那一位?”
欒澤豎起耳朵:“那一位?”
琴酒冷眼相對:“禁忌。”
“喔。”欒澤可惜的收了耳朵,“那波本……”
灰原哀插了句嘴:“我記得,波本是繼承的蘇格蘭的權柄?”
她已經重新摘下了口罩墨鏡,只是還把兜帽扣在頭上。
“沒錯。”琴酒點了點頭,“蘇格蘭死後,就將自己的雖有許可權都原封不動地轉移給了波本。”
欒澤忍不住了:“我就是想問,這倆居然不是那啥的臥底?”
“……”
辦公室突然就沒聲了。
灰原哀和琴酒都以一種,無法言喻的表情看著欒澤。
後者表示有一丟丟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