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突然跳躍的欒澤差點被琴酒一伯萊塔崩了。
但考慮到欒澤殺不死,所以琴酒沒有這麼做——崩欒澤這件事現在已經跟浪費子彈和體力劃上了等號。
所以,在欒澤好奇且誠懇的目光下。
灰原哀吐出含了有一會的溫度計,語氣有些艱鉅:“呵,我和他……從純血緣的關係上來講。”
欒澤眨了眨眼。
血緣?
咦,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
“從血緣上講,他是我舅舅。”灰原哀說罷,莫名狠狠瞪了一眼琴酒,“我體溫呢?”
“……三十八度五。”琴酒拿起體溫計看了眼,甩下去。
欒澤張了張嘴,內心大受震撼,同時頗為不解,“可這樣的話,你們既然,既然是……舅甥關係,那,大主任你為啥總是一副看領導不爽的樣子?”
灰原哀:“……”
麻痺這貨為什麼問題這麼多。
琴酒:“……”
嘖,小屁孩。
“因為她小時候有段時間叛逆,不想好好讀書,跑去參加狙擊隊的考核。”琴酒不介意說出某蘿莉的黑歷史,“那段時間我是主考官。”
欒澤伸長脖子:“然後?”
琴酒無視了想要打他的灰原哀,微微抬頭:“我給她打了兩次不及格。”
“……啊這。”欒澤看了看灰原哀,又看了看琴酒。
不就兩次不及格,至於嗎?
“從那之後,她就記恨上我了,幹什麼都想壓我一頭……小屁孩都這樣。”琴酒充分表達了自己的不屑。
“懂了,大主任記仇。”
欒澤表示自己get到了重點。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被揭了一丁點傷疤的灰原哀恨不得現在就滿血復活從床上爬起來,賞這一人一鬼各一個過肩摔。
但不論是欒澤還是琴酒都沒給她這個機會。
欒澤打不死不說,琴酒更是一把按住了掙扎的她,強行多蓋了一層厚被子。
本來就移動艱難的肢體現在更抬不起來了。
而滿足了好奇心後,欒澤下一秒又跳回正題:“那領導,現在的組織到底是什麼情況?黑日一家獨大?”
“白月雖然是夾縫中生存,但勉強在高層有一席之地。”
琴酒給了欒澤答案,“現在大頭的主控權,在烏鴉和黑日……但黑日的掌控力度正在加大,尤其是除了日本這裡以外的地區。”
欒澤點了點頭,陷入沉思。
接著,他口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