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餐。
樸室長開車和知恩,一塊送林傑回老虎隊的基地。
到了基地,樸室長把車停好,和知恩,林傑保持著五米遠的距離。
似空氣,也非電燈泡地跟在後面。
昏黃的路燈和花圃草坪,噴泉池水的聲音交織在一塊,宛如輕音樂低聲呢喃,通往基地大堂的路,顯得格外浪漫。
兩人肩並肩地默默走著。
眼看著大堂的燈火,一點一滴如同逐漸放大的星星越來越近。
兩人默契地放緩了腳步。
希望這條路可以走得更長一些。
步行至大堂門口,林傑停了下來,一轉身,就看到了知恩那張恬澹溫馨的臉頰,因為寒冷的緣故,兩頰微紅。
他一伸手,輕輕地將她脖子上的米色圍巾理了理,聲音低沉地說道,“就送到這吧。”
“嗯。”知恩嚶嚀一聲,乖巧地點頭,意有不捨。
藉著大堂微亮的燈光,林傑細細地打量著她。
她今天的口紅色是澹粉,不妖冶,不明媚,但就是那麼恰到好處,賞心悅目,惹人憐愛,像一塊可愛的qq糖,含在嘴裡,特別有嚼勁而且不容易化。
她也仰頭凝視著他,兩隻小手縮在袖子裡攥緊著,在心裡默默期盼著。
渴望他做點什麼。
樸室長默默站到一旁去,揣著兜,想看戲。
氣氛略顯曖昧。
兩人彷彿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林傑總覺得此時此刻,應該做點什麼的,可是,又不太確定,對方願不願意,內心鼕鼕冬,如同奧恩在打鐵。
知恩輕抿著溫潤的紅唇,眉目低低的。
此時。
大堂內。
原神哥和冰冰從二樓下來,轉角就看見了大堂外有人影攢動。
兩人好奇地走了過來一看,原來是傑哥和知恩姐。
“傑……”原神哥剛想叫出來,就被冰冰用手給捂住嘴巴。
“別叫。”冰冰噓了一聲,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原神哥低聲道,“哇,我的天啊,傑哥,他這是想幹嘛?”
“嘖嘖,禮崩樂壞啊。”冰冰隔著落地窗,露出了姨母笑。
知恩見林傑久久不出招,心裡也犯滴咕了,木頭啊,你開個花好不好?
都到這個地步,難道還要我主動嗎?
林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了,你剛剛不是說你尿急嗎?”
“啊?”知恩頓時大跌眼鏡,浪漫的氣氛,隨著剛剛分泌的荷爾蒙一塊化為膽固醇,一掃而空了。
“哼,我一緊張,就給忘了。”知恩呆滯片刻,忽然想起來,“這好像你說的,根本不是我說的。”
“啊?是我嘛?”林傑也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似乎有那麼一件事亟待他解決。
多虧了長年累月的早起鍛鍊,這儲水量還是槓槓的。
再撐個把小時,完全沒問題。
出於健康著想,還是別這麼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