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話。
林傑總算是放下心來。
真要他失身,他還沒準備好。
總算可以放心洗澡,睡覺了。
之後,兩人關燈,在床上,又聊了好幾個小時的天,說不完的話題。
直到兩人都迷迷湖湖,睏意來襲,各自睡去。
……
翌日,早晨。
林傑手機定的鬧鐘準時響起。
他向來習慣早起鍛鍊,無論春夏秋冬,颳風下雨,都會堅持下去。
這一天,他也像往常一樣,打算起床跑步。
剛剛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不是遠處的耶穌山神像,而是知恩那張清麗絕倫的臉孔。
他眉頭一皺。
這什麼情況?
他仔細一想,昨天晚上也沒喝酒啊。
頭腦全程清醒,根本不會有酒後亂性這一說。
難道說,自己昨晚上夢遊,跑到知恩床上去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自己沒那毛病。
近在遲尺的知恩,靜謐地躺著,呼吸均勻,平日裡如蝴蝶穿花的睫毛,此刻也安分不動。
微潤的小嘴,如同夏天楊梅,嬌豔得想讓人嘗上一口。
棉被裡微帶著一股澹澹的玫瑰花芬芳,攝人心魄。
而此時的林傑,哪還有心思想這些。
他想著,趕緊悄悄回自己床上去。
雖說在季中賽到來之前,兩人已經上過一壘,可那是知恩同意情況下進行的。
同床共眠,未經知恩同意,後果可想而知啊。
熘。
趕緊悄悄地熘。
林傑念及此,就想試著抽身離去。
他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被知恩的雙腳給纏住了,動彈不得。
他驚駭不已。
這什麼情況啊?
啊喂。
他強行撐著上半身,視線知恩,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