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支骨箭射中他的腦袋,骨箭自然也是沾滿毒液的,蜈蚣與蛇的混合毒液。
白骨袖箭雖好,但只有十支,少了啊。
安魚急速後退。
這傢伙真是皮糙肉厚,要不是她拿的是廚房中最為鋒利的剁骨刀,怕是根本捅不穿他的面板。
就算捅進去了,她也能感覺到,根本沒捅到他的心臟。
大象,就是難破防。
廚師艱難轉身,看著身後的安魚。
“果然是你。”他說。
他緩緩抬手,伸向後腦勺的骨箭。
“敢對我動手,那群廢物中也就只有你了。”
“得你如此評價,我有點不好意思呢,大廚。”安魚微笑。
“我早該在你來的第一天,就直接把你剁碎了。”廚師眼神冰冷。
“別這樣說,大廚,你師父,不也沒在收你為徒的那天就把你這個弒師之徒給結果嗎?”
廚師拔出骨箭,任由後腦勺血液橫流。
“師父不是嗜殺之人,他頂多將我拋棄。”
他的表情變得極其恐怖:“魚,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骨箭被他狠狠投向安魚。
明明只是箭,卻被廚師投出了標槍的感覺。
安魚靈活躲過襲來的箭。
她要是實力受限,速度為10,怕還真躲不過這箭。
“大廚,你可以猜猜。知道你殺了你師父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吧。”
至少,餐廳老闆肯定知道。
那傢伙都創辦這樣一家餐廳了,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得力手下的事?
“你在挑撥我與餐廳的關係。”
安魚:“我有這麼說嗎?在你說這句話前,你不也懷疑了餐廳的人?”
“吳恭已經死了,對嗎?”廚師換了一個話題。
“毒這玩意,挺有用的,不是嗎?”
否則,她不會選擇第一個對吳恭動手,也不會向蛇男孩要了些蛇毒。
安魚看著廚師。
畢竟,這傢伙的屬性實在過於偏科,力量太強,已然破百。
廚師笑了。
“真是稀奇,食材居然還會反抗,但你反抗又有什麼用?離了餐廳,你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
你不會以為,外面就比餐廳好吧?餐廳給了你們活著的機會,給了你們這群垃圾、廢物生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