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休克酒館的三樓,有個房間屬於溫蒂。
實話實說,她很感激自己的義父義母。
在奴隸市場,溫蒂見過太多冰冷與醜惡,是他們給了溫蒂家和溫暖。
義母說,這個時代對她們這些女孩子非常不友好,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出身,除了靈魂不用拿出去賣,其它都是可交易的商品。
溫蒂成為了老休克酒館的一員。
一年後,溫蒂學會了跳舞,和義母一起,為老休克酒館吸引客人。
義母說,任何職業都值得尊重,如果她不想,可以拒絕。
然後有一天,溫蒂身體實在不舒服,向客人提出了拒絕。
那名客人卻是非要拉溫蒂進房間。
義母出現了,抄起一把鐵鍬追了那人兩條街。
那時起,溫蒂便暗暗發誓,將來要有出息,報答義父義母的恩情,給他們養老送終。
然而……最近……
溫蒂覺得義母有些奇怪。
不,是她有些奇怪。
嗯,好像也不太對。
反正就是自從李茶出現在老休克酒館之後,溫蒂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她的義母似乎喜歡上了李茶。
女人有需求,找男人解決。
男人可以的事情,女人同樣可以。
但義母很早便教過溫蒂,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千萬別被他們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否則她這一輩子會悽慘十倍。
溫蒂謹記這句話,哪怕遇上還不錯的人,也只是酒館的服務員與客人。
結果最近這段日子,義母的眼睛跟吸在李茶身上似的。
李茶不在的時候,義母便魂不守舍。
她好像忘了,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
雖說休克老爹不屬於完美的丈夫。
溫蒂確信,只有老爹和義母在一塊才能獲得長久的幸福,
也只有這樣,這個家才是完整的。
被窩裡,
溫蒂緊緊咬著嘴唇:“我不能讓義母再糊塗下去了。”
溫蒂要主動出擊,哪怕犧牲自己。
……
二樓。
躺在床上的瑪麗也並沒有她表現出的那般平靜。
以前,別管敲門還是什麼,那都是為了工作,或者對一些該死的傢伙進行處刑。
李茶不一樣。
他是瑪麗的同事,還知道自己和休克僅僅是名義上的夫妻。
在李茶麵前,瑪麗還有長達兩個晚上的完全零防禦。
瑪麗不知道那兩個晚上發生過什麼。
不過她見了李茶放倒芙蕾雅後,把人綁成羞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