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廢的？”

霍雲光縮著脖子伸手，“婉婉，打吧，打完快給錢，擺攤大娘不容易，得快點把錢還給人家。”

杜婉婉看著她笑了，這笑微冷，“從今兒開始，抽手心按銅珠算。”

“十個銅片等於1000銅珠，今天該抽你1000下。”

霍雲光不可思議瞪大眼，1000下，手心會抽爛的。

“婉婉，我們可是好姐妹，你就一點不心疼我？”

聽到這話，杜婉婉氣的拿藤條抽了她一下，“我覺著我該好好心疼心疼自己和南樂。”

她指向正在忙碌的李南樂，“看到沒，南樂每日做豆腐有多辛苦，你睡了她都還沒睡。”

“在看看我，好好一美少女，肌肉都長出來了。”

她露出胳膊，伸到她面前。

霍雲光看著自己腳尖，心虛的不行。

“對不起！”

杜婉婉嘆息，人都會在時間中成長，為啥她家這位過了千年還是半點沒有成長？

“你是不是故意藉著翻船賠錢給人？”

李南樂甩甩手上的水起身，踱步到霍雲光面前。

杜婉婉接話，“指定是！”

霍雲光偷偷抬頭，對上李南樂眼睛，又趕緊低下頭，“南樂，我是為了賺功德。”

“啪！”

杜婉婉一藤條抽到她身上，“功德是你這樣掙的？”

“你把人弄下水，在賠錢，那是兩清，屁的功德。”

“婉婉別胡說。”霍雲光抬頭迎視她，一臉不服氣，“有的，就是有的，我看的到。”

杜婉婉愣住，這也有功德？

“最近過河的人是不是多了？”李南樂走到凳子上坐下。

霍雲光點頭，“很多，我都沒得停歇。”

李南樂冷笑，這傻子的名聲大概是傳出去了，哪怕不過河的人都會想來落一次水，然後掙點賠償費用。

不過算了，能賺功德就行。

她從空間拿出十個銅片，“快拿去還了。”

霍雲光美滋滋接過，“南樂，你人美心又善，真是個大好人。”

李南樂抬抬手，“記住，春秋冬三季，你若敢讓人落水，就等著回來扒皮。”

霍雲光連連點頭，她不敢了的，前面冬天和春天讓人落水，賠的可多了，不光賠銅片，還賠了藥。

最後還捱了藤條和冰稜的混合雙打。

每天的日子都在忙碌與熱鬧中度過，李南樂和杜婉婉久違的感覺到停滯的異能開始鬆動。

功德賺了多少，只有霍雲光可以看到，李南樂和杜婉婉兩人也不過問，只盡心盡力過著生活，見到有難之人幫一把手，事事隨心而為。

又是三百年過去，這天中午，霍雲光興匆匆找到正在店鋪忙碌的兩人，大聲告訴她們，“我們去接雲霞吧！”

李南樂，杜婉婉手上動作一頓，隨後露出無比燦爛笑容。

她們終於攢夠了功德。

“走！我們去接雲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