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兒媳均是死於意外,人很早就沒了。
家中,乃至於村裡都沒有任何一名修士,家境也是是為平凡。
但是依仗著他本人作為此處唯一衝脈鼓手的威信,家中生活一直也算是過的平平安安。
除去兒子兒媳的意外以外,幾乎沒再經歷過什麼風浪。
他本人也還算多少有些威信,康安村也因為有他的坐鎮,生活的還算和平。
並非指村內的和平,更是指其它村寨不敢對康安村有太多的非分之想。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相比於康安村、習家村,另外兩個村的生活就不那麼好了。
除去前者之外,後者的第一個村子,或者不應該說是村子,更應該說只是一個小地界,名為月兒坡。
這裡作為與前兩者面積相差無幾,人口也大體一致,卻沒有任何強大存在的村落,理所應當般的成為了習家村主要的打壓、示威物件。
但凡想出了新的壓榨點子,或者注意到另外兩個村落的近期動作有些過分,需要彰顯一下自身威嚴。
甚至是單純的想要洩一洩氣,戲耍一番活人。
那麼,不管是什麼改變,都一定會最先施加到月兒坡頭上。
並且,月兒坡所承受的壓力從頭到尾都絕不會發生一絲改變,那是一種遠超其它村寨的苦楚。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長期遭受此等打壓的原因,直到現在,這裡的人們也竟是完全不再反抗。
他們既做不出一副諂媚嘴臉前去努力討好習家,爭取成為習家的自己人。
也拿不出絲毫反抗習家此等暴政的勇氣與氣勢。
就只是眼中空洞,一臉麻木,一動不動的呆在一個地方,等待著習家的一次次施加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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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最後一個部落,則是整體面積與人口都遠遜於前三者的弱小存在,人們統稱那裡為闆闆山。
除此之外,它與月兒坡還有著一個明星區別。
那便是那裡的人們都在不斷的角色轉換,不論面對的是前三者的哪一位,他們都會出奇統一的擺出一張諂媚嘴臉,不停的說著一句句好話。
哪怕面對著習家施壓,他們都會一臉關切的關心起對他們施壓會不會使得對方太累了。
一開始,習家也覺得闆闆山這一群人刻意做作,甚至是讓人感到噁心的做作。
所以有過那麼一段時光,闆闆山有被習家施加過一份絕無僅有的巨大壓力。
短時間內,闆闆山裡的不少人都被生生餓死,期間,更出現過不少喪心病狂的慘烈故事。
可就是那樣,那裡的人們都還能主動的對習家各種低頭哈腰,噓寒問暖。
那之後,習家被猛的嚇了一跳的同時,當即連忙主動的為闆闆山進行各種救助。
這才保下了闆闆山那點可憐的人口數量。
也是在那之後,闆闆山所遭受的待遇才算是漸漸好轉起來。
因為他們用生命證明了自己不是在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而是見人則人,見鬼則鬼。
如此一來,習家便是想到——雖然對方多少有些噁心,但是既然他們當真如此忠誠,忠貞不二……
那麼就把他們養起來,說不定什麼時候便能用得上這麼一批忠犬。
這,便是這個地域的大致佈局。
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因為康安村和闆闆山都不能被承受太大壓力,所以月兒坡才會成為了出氣筒般的存在,遭受到各種不見血,卻遠勝於真正濺血的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