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這青年是一名已然打通蘊脈的修士。
但是這一點,在這裡的整片區域一直無人知曉。
至於青年為什麼要隱瞞這一事實,也是再無人知。
總之,只見他是用以此等飛一般的速度不停的朝向村外奔去。
一直到在這一片樹林之中,一隊高舉火把的人馬近前,青年在那裡停了下來。
那之後,他正對面的那一隊人隨即也是停止前行,看向他這多少顯得有些來者不善的傢伙。
其中,駕馬走在最前邊的一個成年男人可謂從一開始便看出來了他的不凡,臉上顯露出些許不明意味的凝重之色。
畢竟是從天而降,若換作是毫無修為的凡人,別說從天而降,就是能跳起個半米之高都算天賦異稟,遠超常人。
馬上的那個男人有著一臉旺盛的臉毛,身上裹著一件看不清是何深色的粗布。
他是習家麾下的一名修士,除他之外,這隊伍裡還有另外另一位已然打通蘊脈的修煉者,同樣是為一位成年男人。
正在他的右邊駕著另一匹馬與他並肩處在這隊伍的最前面。
此刻,他們二人看著自己眼前的青年,除去必要的暗暗警惕以外,很快的,可見左邊那個男人首先出言道:“來者何人?”
“我止是月兒坡裡的一位村民。
今天你們來收稅,有一位老婦將自己僅剩的一點糧食繳給你們了。
現在她試圖自盡求死。
考慮到情況特殊,你們能把她上繳的那點東西還回來嗎?”
青年這樣說,他的聲音不高,卻莫名清晰的傳入了場上所有人的耳孔,使得人們將他的此番話聲盡收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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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裡,那點微弱的火光有氣無力的映照在青年臉上,只聽其聲,卻見不到他的面容有作任何變動。
再說他的對面,聽到這話,左邊的那個男人不明不白的笑了笑,同時,接話道來:“月兒坡?
月兒坡什麼時候出了一位這麼年輕的修士?
而且還藏得那麼隱蔽,莫不是在密謀造反?”
青年沒有應答,這之後,只是不冷不熱的再一次重複了那一句話:“把那點東西還回來。”
見他如此表現,那名與他相對話的男人也是來了興致,同樣自說自話的再次言笑起來:“喲?看起來還挺橫?
那就可惜了。
月兒坡把所有的希望壓在了你這小子身上,指望著日後你能帶領他們那些賤奴翻身。
結果你半道上就忍不了了,不知天高地厚,急切的想要表現自己有多麼多麼英勇。
居然還直接找上了來?”
說到這裡,他從馬背上站下了地。
面向眼前青年,接下去,更是朝向對方緩緩地走了過去。
同時,還在繼續自顧自的言說著:“唉,可惜可惜。
看來今天,你得被拖出我們這群人的視野裡了。
再說一句,我們可不會給你挖坑哦。”
說到最後,男人已然走去到青年近前。
話落,可見他抬起、並張開一隻手來。
接下去,一巴掌朝向青年頭部拍了下去,夾雜起絲絲凌厲的破空之音。
面對這一擊,青年的臉上依舊沒有表現出絲毫異變,也不見他作出任何動作。
周圍人看著這一幕,均是下意識的覺得他是放棄了抵抗或是已然被對方彰顯出來的氣勢嚇得呆站在了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