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排名賽開賽前一天,黃昏,津陽市賢能館三輛車整裝待發,這次陪張加翼進京的有明慧大師和丁曉琴的堂叔丁向山。
其餘人,清慧大師要留在賢能館陪妙清進一步提升修為,丁崇陽和丁向南也要留下來陪丁曉琴提升修為,而包慶生等其餘那些出線了的津陽市大振境小振境們也都不參加排名賽了。
這次全國報名參加排名賽的大振境有五十多人,小振境有一百多人,整個津陽市報名參加排名賽的只有張加翼一人。
明慧大師和丁向山各自呆在自己的車上,明慧大師雖然忙著給一些無法拒絕的關係戶製作法器,但護送張加翼進京卻是必須的,至於到了京都,他倒不準備每天去看臺上觀看張加翼的比賽了,因為這次排名賽每場比賽都有高手坐鎮看護,避免出現意外,安全度提高了許多,畢竟報名參加排名賽的都是全國靈振境中的精華了,每傷亡一個都是重大損失,所以這次全國高能協會也是組織了很大的力量看護比賽。
丁向山陪同張加翼進京參加排名賽,這裡面自然代表著丁家人對張加翼的一番情義,更是向外界進一步釋放的某種訊號,張加翼沒有拒絕丁向山的陪同,自然也意味著他預設了他和丁家的關係。
雖然他現在還不是丁家的女婿,但也已經是準女婿了。
張加翼車上。
“雖然聽說這次的排名賽有修為大能看護,但畢竟到了這種高層次上的比賽,分秒都存在著兇險,你還是要小心吖。”坐在副駕位上的丁曉琴再次叮囑張加翼道。
一邊叮囑,她一邊側著臉瞄著張加翼,和上賽場穿一身武道服不同,現在他頭戴著一頂棒球帽,穿著皮夾克和牛仔褲,腳穿一雙運動鞋,顯得隨性而又緊湊,搭配他臉上俊朗而又剛硬的線條,渾身都透出一股蓬勃的堅毅、自信和活力來,真的讓人想每時每刻地牢牢抓住不放手啊。
想到這樣一個津陽市頂尖的男生終於基本算是被她給拿下來了,她的臉上就露出了羞澀而柔和的笑意,感覺到無限的美好和幸福。
不想讓他在比賽中受到絲毫的傷害和危險,所以她又不放心地和堂叔丁向山趕來再次叮囑他。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張加翼側臉看著丁曉琴輕聲道。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竭力壓抑著從心田裡泛起的一股笑意,今天丁曉琴的打扮又和往日不同,不再是像往日那樣淡妝過後明麗照人的樣子,而是幾乎沒有化妝,一副簡單隨意的居家女孩模樣,但在張加翼的眼裡卻覺得更真實更可愛一些。
她的黑亮的長髮披散下來,,臉上的酒窩帶著溫柔含羞的傲嬌笑意,這讓張加翼想起網上搞笑的一個小影片來,男友淘氣地捏著女友的臉蛋和下巴,撩撩她的長髮,又捏捏她的肩膀和胳膊,而一邊卻傳出一段廣播:如果膚色粉紅,臉上絨毛細膩柔軟,面板粉嫩光滑,眼睛明亮有神,身材圓潤有型,四肢健碩有力,毛髮濃密發亮,那說明非常健康,不必擔心,好了聽眾朋友,這次的養豬知識講座就到這裡,感謝您的收聽,再會!
想著這段搞笑小影片,張加翼心裡就泛起一股衝動,也想要去捏捏丁曉琴的臉蛋和下巴,撩撩她的長髮,再捏捏她的肩膀和胳膊……
“喂,你怎麼了?笑什麼?”丁曉琴有些嬌羞地盯著張加翼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一段養豬的小廣播。”張加翼笑道。
丁曉琴雙眸一瞬睜大,捏起拳頭捶了張加翼肩膀幾拳,張加翼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裡,車裡頓時一片寂靜,狹小的空間內,兩人彼此之間頓時就像過電流般地渾身酥麻,彷彿都能聽到對方砰砰的心跳聲。
“別……”
過了一會兒,丁曉琴掙扎一下蚊聲道,“明慧大師和我堂叔都等著你呢。而且你這次的比賽也很兇險,分心不得。”
張加翼急忙訕訕放開丁曉琴的手,但那股像過電流般的酥麻感仍然殘留在他的手上,心裡,也仍然砰砰地跳動著。
“你好好小心,看著有困難就不要繼續打下去啊?”
丁曉琴也明顯很慌亂,滿臉通紅地再次叮囑張加翼一聲,急忙下車去了。
張加翼收攝一下心神點點頭,一邊暗自自嘲,看來即便他是個宿慧者,還是難逃青春期的本能衝動啊。
而且在如今面臨比賽和進入秘境的巨大壓力下,這種青春期的衝動似乎還更強烈了一些。
嘀――
張加翼嚮明慧大師和丁向山鳴一下笛,帶頭駛出了賢能館,開始向京都進發。
行駛在路上好長時間後,他才平穩下了心神,開始再一次考量這次排名賽的壓力。
今天丁向山給他帶來了據說是從全國高能協會內部流傳出來的那張大振境選手預測榜單,在這張榜單中,他僅僅被排名在第三十名,排名在那張榜單的末尾位置!
明慧大師看了這張榜單卻滿臉驚訝模樣地對張加翼道:“小子,很不錯了!你才晉入大振境多長時間?就達到了這麼高的名次!我只怕這張榜單把你排高了啊,如果你的真實修為實力真的能達到這麼高的名次,那倒真出乎我老李的預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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