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張明,你快醒醒啊。”
王月白拍拍張明的臉,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整整睡了好幾日,一點沒有醒過來跡象。
天狼山小院空無一人,原本的綠衣女子像是消失蹤影一樣,尋不到任何跡象,留下她和張明兩人待在這小院內。
“你下手能不能有個輕重,你再抽打下去臉就腫了。”
“你醒啦。”王月白拉住張明的衣袖激動說道。
“咳,咳。”
張明差點沒被勒死,連續咳嗽掩飾不了其中的痛苦,蒼白的臉色被勒得通紅,使得王月白放下魔鬼的雙手。
過了半響,張明好不容易站起身來,輕扶王月白肩膀掃過庭院內一草一木,恍若一夢。
自己夢到不知名的故事,卻又非常熟悉,像是親身經歷一般。
“你怎麼了,該不會是傻了吧!”
王月白拍拍張明的腦袋,她嚴重懷疑怕不會變傻了吧!那以後生出的孩子是傻子怎麼辦?
“我昏迷多久了。”
“整整三日,你知道嗎?你一個人昏迷就算了,我還得照顧你三天三夜。這裡空無一人,還這麼可怕。”
王月白講著講著,人就靠到張明身上,三日以來的痛苦,一點一滴向張明傾訴。
“等會,我覺得你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張明掃射小院一旁的痕跡,王月白這三日沒閒著,裡裡外外翻了一遍。再仔細瞧瞧兩人的衣物。
自己的衣服沾滿了塵土,顯然許久未曾打理過。王月白卻從小院中翻出不少衣物,變換法子穿。
“你,你懂個什麼?我更多是精神上的痛苦,我害怕你永遠醒不過來,你知道嗎?”
“我要是醒不過來,沒有人能帶你出去,是嗎?”
“是啊!難不成我要天天待在這裡嗎?”
王月白用最慫的語氣,說出最狠的一句話。
兩匹馬兒再次馳騁在大草原之上,張明的騎術追不上王月白,這一刻,他明白男子不如女的道理。
“我家馬場很大,而且有很多馬哦!你當我相公之後,可以天天練騎術。”王月白拉住馬繩轉過頭來,誘惑張明說道。
好心動!張明要是道心不堅定,差點答應當王家上門女婿。
“你為什麼天天纏著我呢?”
“因為你帥啊!”
好有道理,絲毫反駁不了。張明認同王月白得意的小神情。
天狼山一行,張明收穫天神的意志,可他不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什麼事,只是記得走進天狼山小徑後,所有的記憶憑空消失。
王月白擁有的記憶中,張明躺了三日之外,自己溜達在小院三日,沒有剩下其他的東西。
自己怎麼獲得天神的意志呢?自己丟失些什麼記憶呢?這兩個問題纏繞住張明腦海之中。
“你又出神了,是不是想哪個野女人。”
“你到底帶我來天狼山做什麼,見識你在天狼山認識的姐姐嗎?”
王月白不滿意張明的四處走神,接連吐槽兩句話,才得到張明的回應。
為什麼帶王月白來天狼山呢?張明想要利用王斐是塞上最強的信仰者,他的血脈蘊藏與天狼山共鳴的力量。
張明原本想借助於王月白的血脈取得天神的意志,沒想到睡了一覺,輕易落到他的手上。
“被你發現了,我就是想讓你吃醋一番。”張明勒住馬繩衝王月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