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是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嗎?是不能完成夢想,硬生生跑去送死?還是不知道我是誰的情況下把我封印一道山整整三千年的後悔?”
“我們打一架吧!”
王月白……
“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我覺得,我還能打!你贏我,我把一切全盤脫出。”
“我要是輸呢?”
“好好活著。”
咻!
“千絲繞!”
一道道白絲從王月白袖中飛出,鋪滿整片院落。
“不說一聲就動手?你屬蛇?
張明的長槍橫掃白絲,給自己掃除出落腳的地方。他發覺這白絲的不同,從以往的記憶中讀取,張明知道這白絲比想象得可怕,不能掉以輕心。
“中原有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是女子,你是小人,所以我的舉動合唱合理。對待小人,需要講道理嗎?”
“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打?否則你家院子……”
“不必了,已經過去的,懷念倒是空傷心。”
咻,咻,咻。
一根根白絲射往張明,沒有給張明任何逃避的空間。
“割天。”
轟隆!
“他們已經動手嗎?”
趙無衣不明白張明的腦回路,為什麼談話能解決的問題,偏偏動手呢?
剪不斷,理還亂。這句話形容王月白的白絲最合適不過。他從沒想到細細的一根絲,用盡千般辦法,沒有任何招數弄斷。
“怎麼,除了這些外,你還有其他招數嗎?難怪,你打不過豫州君和雍州君。三千年前的你,只會一路追著我跑。”
“唉!直到現在,我還認為自己逃跑手段不夠。”
張明很上頭,他確實千百種能耐,可這些招數能用到王月白身上嗎?
“你不用留手了,拿出你對付雍州君和豫州君的手段吧!否則,你連這些白絲都弄不斷。”
“最後的結果是活生生耗死。”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其他手段呢?”張明放下手中的長槍,直面王月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