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人身高八尺,身如龍,腿如豹,勢發不可制?”
陳觀海描述他的推斷,根據所有人的所見所聞,外加上自己多年的辦案經驗,陳觀海能確定自己推斷是正確的。
益州君瞥了張明和張未然,突然覺得蛋疼,為什麼這一幕會被這兩人看到。
陳觀海嚴肅說道:“陛下不相信我的判斷嗎?我身為益州衛統領多年,辦案有自己的思路,我覺得這個思路沒有錯,我們只要……”
“只要什麼?”張明憋住內心的狂笑,忍不住問道。
“順藤摸瓜即可。”
陳觀海說完這一句話後,像一隻開屏的驕傲孔雀。等待益州君的誇讚。
益州君的嘴角瘋狂抽動,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能說你的方向是對的,你大膽往下查,張明和張未然在一旁。
也不能說你調查方向是錯,瘋狂抽打陳觀海的臉,打擊陳觀海的積極性。
張明一臉認真說道:“我早聞益州衛統領不禁僅是統兵有為的大將,沒想到辦案能力上,也是益州的奇才,我不得不得佩服。”
張明的演技與益州君對比不遑多讓,不管張明佩不佩服,反正張未然是服了。
益州君最後鼓勵陳觀海的作風希望他發揚益州求真務實的作風,早日把兇手繩之以法。
陳觀海走後,張明撿起益州君扔在地上的奏章,瞧見裡邊的內容,只覺得一臉古怪。
難怪,陳觀海找不到兇手,原來官員們的描述千奇百怪,各種五花八門都有。
要麼是女的,要麼是女的,絕不會是不男不女的。張明光瞧見這一段話,覺得他們找到張未然的可能微乎其微。
益州君進入大安殿後,臉色就沒正常過一陣紅,一陣白,宮人們不明白陛下的心思,紛紛退避一旁。
張未然完全無所謂,仔細打量大安殿內設,不得不說益州君的奢侈超乎她的想象力。
噗嗤!
益州君的有錢,不妨礙張未然嘲笑他。陳觀海攤上益州君這麼一個上司,找不到兇手理所應當,張未然沒覺得一點不妥。
“行了哈!嘲笑到此為止,我們正事商量。”
益州君瞧不慣張未然小人得志的模樣,急忙開口,打斷張未然和張明下一句想說的話,趕緊繞開陳觀海這個話題。
張明正色道:“你找我們過來,不單單為了我們看這一齣戲吧。”
益州君:“???”
他壓根沒有想讓你們看這一齣戲好嗎?
益州君深吸一口氣,平緩自己的心態,說道:“我想問你,塞上究竟有什麼,有誰?”
張明知道益州君會問這個問題,沉思一會兒說道:“有幾個人知道。”
張明不是傻子,益州君已經猜到些什麼,只是沒有故意揭破。他等待張明的回答。
同樣,張明也需要益州君的答案。哪怕,他們鬆開一絲防備,也不可能敞開心扉。
“雍州君是一個好州君,他下盤好大的棋,我不如他。”
事到如今,張明對張元禮的做法多少有理解,不再是以往認為他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他的佈局深遠不輸於齊天。
只不過,他沒有齊天的實力。
張明心頭像是堵了一塊石頭,難以喘上氣,好不響才說出:“齊天,我不知道他留下的力量能否敵過他,不過,這是唯一的辦法。”
前幾日,豫州君來信益州,信中講述多年以來豫州君的想法和他所做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