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近來脫髮嚴重。
一抓就是一大把。
連鬍鬚他都不敢捏了,生怕直接薅沒了。
“可遣項悍為主將,鍾離昧為副將,死守魯縣!”范增接著又道:“項冠為主將,武臣為副將守平陽縣!”
“項嬰為主將,李良、韓廣為副將,守任城。”
“項聲為主將,臧荼為副將,守皺縣!”
“項襄為主將,守騰縣!”
項莊腦中過了一遍,剩下的只有季布、宋留、鄧宗、召平、田臧等人留在薛縣聽命自己指揮對抗王離了。
第二天,王離的虎豹騎來到的薛縣。
不過他沒有進攻,就是停在城外紮營。
第四天,韓信、陳平等人趕到。
第五天,彭越還有一些郡兵,以及王離從咸陽帶來的二萬精銳步卒也趕到。
同時這一天。
辛勝帶著四萬大軍從無鹽南下,來到了魯縣一河之隔的暇丘城。
同來的還有蒯通、柴武、蟲達、丁復等人。
而馮毋擇領軍從博陽南下,進佔薛地吾城。
如此基本將楚國叛軍圍困在薛地不得出逃。
至於劉邦、張耳此時就有點難受中小透明。
他們進琅琊郡後,並沒有進攻主要的城池,而是尋機渡過沂水到了西岸,用張良之計巧取了小城——陽!
暫時駐紮在了這裡。
郡中的秦軍郡兵縣兵也不來攻他們。
臨淄的馮敬也只是將兵馬布放在了臨淄與琅琊郡的關道之中,並不南下。
所以沒有官軍去打他們。
同時劉邦等人也無法翻過沂蒙山去支援項莊等人。
更不敢南下去幫陳勝化解章邯之圍。
是也,劉邦、張爾、張良等人尷尬的一匹。
像一個小透明,等待著各方戰事的程序與結果。
彷彿是接受審判一樣,漫長而煎熬,每日都有將士逃走,從此與他們分道揚鑣。
“沛公不好了,雍齒出城走了!”紀信跑來向劉邦打小報告道。
劉邦大驚失色。
雍齒可是他的結拜兄弟,當初要不是靠著雍齒、王陵二人從沛縣城中發難。
他們連一座小縣城都奪不下來。
所以劉邦極重用王陵、雍齒,二人手中有著一半的兵馬。
雍齒一走,王陵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