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放屁!”
猛哥果然不信,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那人立即就口鼻流血了。
“哈哈哈哈~”黑母哈哈大笑,這兒也只有他最樂呵了。
猛哥不得不轉向黑母,怒問:“黑胖子,你又笑啥?說不定老兒已給摔得稀巴爛了,你還笑得出來?”
黑母樂道:“我看不是這麼回事吧?我夫子老師不是叫風吹走,而是叫一個長得毛絨絨,像極了皮卡丘的雙胞胎兄弟的魔種救走的。”
“啊?皮卡丘?那又是哪裡來的對頭?!”猛哥驚怒交加,頭腦一片昏沉。
黑母自知得意忘形,嘆道:“嗨,還提起源地球的茬幹啥?只要老夫子安全了,我就再無後顧之憂,能好好對付這討厭的猛哥了!”
正想著怎麼擺脫繩索,耳邊卻傳來鑼鼓響,那聲勢挺大,絕非普通人出行。
黑母側耳傾聽,一想明白就暗叫“不好”,看來是金勝堂那位舵主,洪威到了!
猛哥抓人失利,最後關頭放走了老夫子,並且還失去了那把寶物戒尺,眼看到手的功勞雞飛蛋打,這可怎麼是好?
他也聽見了城樓外的動靜,猜到是洪威來了,更嚇得快背過氣去。明明能立下大功,從此再也不用擔心項上人頭不保,怎的就演變成了這樣?
猛哥絞盡腦汁地苦思,終於將兇惡的目光投向黑母。
剛才鋼刀一劃中老夫子的繩索,猛哥就立即啟動備用機關,用一直閒置的,修補用的繩索拉住了斷裂處,這才保證整條繩索機關沒有報廢,黑母也還給牢牢的掛著,那小子可是逃不掉的!
“哼哼,死黑胖子,以為單憑你那點雕蟲小技,就能玩死老子是嗎?那咱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看最後是誰死得最慘!”
猛哥如魔鬼般猙獰地笑著,竟然從衣兜裡摸出一盒袖箭。
“哎呀,此人還真有遠端攻擊武器!”
黑母本來挺得意,但見到袖箭便傻了眼。這種古人用的冷兵器,他還從沒試過,但知道在沒有導彈火箭那樣高階重型武器的時代,可算是武器中的佼佼者,死於袖箭攻擊者,可遠比死在刀劍下的人多!
“喂,你個蠢東西和我打輸了賴賬,狗急跳牆了不是?咱倆定的遊戲規則裡,可……沒沒沒……沒暗算類的武器!”黑母有點哆嗦,他一抖繩索就跟著抖,所以猛哥不費力就看出了他的擔心。
“哈哈哈,黑胖子,你怕了是吧?別說咱倆的遊戲已經結束了,就算還在進行,你也攔不住我。啥叫暗算?袖箭盒子我都拿出來擺在你面前了,你憑啥說我暗算?並且老子這輩子暗算的人多得去了,沒千兒也有八百,多你一個又怎麼樣呢?!”
黑母斜眼觀察那袖箭盒子,如果武器只有銀針大小,哪怕那盒子僅巴掌大也能裝下幾千支,這下好了,自己不給射成篩子才怪。躲是躲不過了,只能想怎樣保住條小命。他朝身上瞅瞅,儘管一身是肉,肉最厚的地方就只有屁股,便稍微一轉,將屁股對著猛哥道:“來,射吧,滿足你玩射靶子的童心。”
“童心?哇呀呀,你這是在羞辱你猛爺!”猛哥氣得張牙舞爪,尋思有沒更殘忍的辦法對付這黑胖子,以洩心頭之恨,卻不料一個冷沉的聲音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響起。
“阿猛啊,你這端著箭盒子不發射,難不成是虧還沒吃夠,連這黑胖小子都要象那老兒般放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