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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是想作死自己,然後逃離我

凝望著他離去,寧傾掐住手心,生理上的疼痛讓她控制住自己,沒有挽留。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豆大的眼淚懸在眼眶裡,轉著轉著,隨著她眨眼的動作,一滴滴墜落。

靜默過後,深重的懊悔和悲哀席捲上來。

寧傾捂住嘴巴,阻止自己痛哭出聲。

只是,那細小微弱的哭泣,還是從指縫中鑽出。

最終,響徹整個大廳。

寧傾又病了。

接連病了三天。

病情來勢洶洶,她的腦子卻意外清醒。

所以陸追來帶她去醫院的時候,她打死也不去。

只念著讓他來見我。

在陸追叫來地家庭醫生表明,她必須要打吊瓶時,寧傾固執地不肯,終於把年冽給驚動了。

他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女人虛弱地縮在床上一角,還一臉戒備地拒絕醫生接近的模樣。

年冽沉在心口的火,連著這幾日憋屈難耐的痛攪在一起,臉色寒涼滲人。

“寧傾,你究竟想幹什麼!”

這聲怒吼,嚇到了房間裡的三個人。

寧傾的頭髮早已被汗水沾溼,溼漉漉地貼在蒼白臉頰上,狼狽又憔悴。

她仰著頭,不甚清明的眼睛望著來人。

醫生嚇得直哆嗦,陸追上前說“夫人燒得太厲害,要打吊瓶,可是……她不肯讓我們接近。”

年冽寒氣沉沉,大步走近,把她的手腕從被子裡扯出來,語氣冷得不能再冷。

“過來!”

醫生嚇懵了。

陸追推了他一把,他才抖著手上去。

紮上止血帶,塗好消毒液,醫生捏針的手已經抖得不成樣子。

陸追忍不住提醒“你小心點,別扎傷我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