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女人縮了縮身子,怕得厲害。
年冽周邊溫度降下,眼神陰涼。
“年澈,爸媽是這麼教你的?”
寧傾揪住年冽的衣角,凝重地衝他搖頭。
但年澈勢不退讓,語氣尖銳得像一把刀子。
“爸媽也沒教過我們怎麼見異思遷,哥你不是也會了麼。”
年冽終是沉下了面龐。
殘酷冰冷的氣息蔓延開來。
年澈面色不懼,似乎下定了決心,要跟他對峙到底。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相遇,碰撞出無形卻激烈的火花。
好半響,年冽才嚴冷地說明“泱泱不是插足,是我要她到我身邊來。”
這話,他說得輕鬆。
卻在頃刻間化為利箭,洞穿寧傾的心臟。
她無法保持平靜,悲慼從眼中溢位。
最後,化成涼涼一笑。
年澈卻昂著脖頸反問“那你跟我嫂子分開了嗎?”
年冽的目光遊蕩到自己身上。
寧傾上下僵硬,動也不能動。
她感覺窒息,直到他冷淡開口
“現在沒分開,不代表以後不會。”
寧傾身子一傾,差點站不穩。
年澈臉上出現擔憂,確保她無事後,才看向那如膠似漆的兩人。
眼中亦有失望。
他冷了臉,“以後的事另當別論,就說現在,你們還沒離婚,你把這個女人帶來,讓我嫂子怎麼想?讓外頭那些人怎麼想?”
“……”
指著白泱泱,嚴肅冷冽。
“全鄢城幾百萬人等著看我們年家的笑話,而她就是罪魁禍首,你還把她當成寶。”
年澈情緒逐漸激烈,胸膛上下起伏。
“哥,我現在真的在懷疑,到底是你眼光有問題,還是你腦子有問題……”
“年澈!”
低沉一聲吼,表示他再也忍耐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