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紅著眼,不肯承認。
從頭到尾,都是一場謊言!
她不會相信他的話!
抓著項鍊遞向他,逼出一句話
“那這根項鍊,為什麼在你的口袋裡?”
“……”
“這是我爸送我的成年禮物,我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你為什麼要藏它?”
面對寧傾的質問,年冽沒有絲毫波動。
她以為他至少會慌張或是無措,可他的平靜,讓她失瞭望。
他眸色無波,只輕輕瞥過她手裡的東西。
“一條項鍊,能證明什麼。”
“……”
“你是想讓我告訴你,車禍是我蓄謀已久,還是你姐姐的死與我有關?”
寧傾仔細觀察著他臉上的每一寸,說這話時,他眉頭都沒動一下。
似乎覺得自己的話無理又荒唐。
她晦澀著說“難道不是嗎?”
年冽的手探向桌面的菸灰缸,指尖擰轉,捻滅只燃了一半的香菸,吐出寒涼語句
“寧傾,你是想恢復記憶想瘋了。”
“……”
“一條項鍊,你想要我承認我殺了寧愫,害你成植物人?”
寧傾垂下手,“這就是事實。”
不管是白泱泱也好,寧家父母也罷,所有證據都指向他。
三年前的車禍,一定跟他有關!
“你不可能無辜!”
“我不無辜。”
年冽唇畔掛著寒涼的笑,狹長雙眸眯起。
“你的項鍊確是我拿的。”
寧傾咬牙,“你什麼時候……”
“車禍之後,我給你轉了院,見你身上戴著,所以拿了。”
這理由真是理直氣壯。
沒有半點可信度。
寧傾說“你以為我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