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她哭髒的這件衣服。
年冽很快回答“沒事。”
“……”
他說“只要你別再想不切實際的事,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又是這句。
寧傾知道他在影射自己想跑的事,心情驀地複雜起來。
年冽沒給她時間胡思亂想,“我們回家。”
他拉過她的手,不容拒絕。
一行人又回了雲璟一號。
年冽怕她再出什麼問題,今天沒有再去公司。
晚上吃了飯,寧傾去洗澡。
陽臺上,習習涼風。
夜色成墨。
年冽站在那裡,電話中傳來的是陸追的聲音。
“少爺,她鬆口了,是專業殺手沒錯,但她是受人僱傭,說對方沒讓她害少夫人。”
“我讓人按她說的號碼查過去,是空號,但訊號源出自老宅,恐怕是老爺和夫人的主意。”
“藥物的鑑定也出來了,是……打胎的藥。”
一瞬間,風起雲湧。
千層駭浪湧過,暴虐的氣勢圍繞著他周身。
最終,在夜色裡慢慢歸於平淡。
“嗯。”
“少爺,接下來,您和少夫人該怎麼辦?”
只一字後,年冽聲音愈發低沉。
“他管得太多了。”
幽暗的目光在遠處的燈光下照耀下,忽明忽暗。
不給他這父親一點反抗,恐怕他又覺得他好拿捏了。
“陸追,傳話下去,把下面那些安插進來的刺都拔了。”
“那找個什麼理由?”
年冽冰涼啟唇“隨意。”
陸追遲疑,“您這麼做,老爺那邊怎麼解釋?”
年冽望著遠處,目光深遠幽涼。
看不透徹。
“不必向他解釋。”
電話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