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母和年父互相對視了一眼。
年母說“冽兒,她剛才要推泱泱墜樓,樓下所有傭人都看著,這件事沒有任何異議。”
“他們看到的,只是泱泱掉下去,是寧傾拉著她的手。”
年冽據理力爭,俊容底下是無窮無止的慌與怕。
“試問,誰會在對人下殺手的時候,賭上自己的命去救她!”
年母被他這麼頂撞,臉色變了又變。
年昀庭厲聲呵斥“你用什麼語氣跟你母親說話!”
年冽垂下眼皮,神情晦暗不清。
年昀庭最恨他這副在意寧傾的模樣,“不要再說了,這房間裡只有她們兩個人,事實究竟如何,年冽,你會不知道?”
“……”
“我看你也是瘋了!不信自己的未婚妻,信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前妻!”
年冽的心沉了下去。
抬頭,看向年昀庭冷漠無情的眼。
他無力地閉上了眼,不再看任何人。
蒼白的薄唇張了張,正要妥協,懷裡的女人卻出了聲。
“是我不小心栽下去的,你們不要再吵了。”
弱弱的女音,讓寧傾驚愕地看著她。
白泱泱在心頭冷笑,小臉上還掛著淚珠。
她說“伯父,伯母,是真的,剛才是我進來,想跟姐姐聊聊天,也是我自己走到窗戶那邊的。”
“……”
“我……我就是腳滑了一下,沒有人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寧傾呆呆地聽著她的話,摸不清她的心思。
然後,女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雖然我剛才跟姐姐說,讓她跟冽哥保持距離的時候,她生了我的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