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傾雙眼瞪大,渾身像被點穴了一般一動不動。
他緊緊擁著她,趁她愣神時撬開唇齒,如同烽火燎原、野馬過境,攻城略地。
年冽只覺得,他空了三年的心,總歸有了一絲溫度。
此刻,她就在他懷裡,乖巧溫順。
心口越來越滿,他傾盡所有溫柔,細細吻著她的唇。
縱使齒縫中盡是血腥味,他還是沉溺其中。
可比起他的虔誠與沉迷,寧傾始終睜著毫無焦距的眼,其中痛苦之色一掠而過。
好久,他溫熱的唇落在她臉側。
她身體整個僵直,臉色煞白,卻張著水潤的唇說“你夠了麼。”
年冽吐息灼熱,如深井一般幽邃的眸看著她。
寧傾再次道“如果你有興趣要繼續,請你快點,如果沒有,就放開我。”
年冽的身體一震。
寧傾黑板分明的眼中映著他的影子,只是沒有半分愛慕和情意。
他的臉色黑沉下來,手不自覺鬆了。
“你不願意,為什麼反抗。”
“我反抗得了麼。”
寧傾揉著自己痠痛的手,眉眼低垂,那苦澀與麻木是射向年冽心口的利箭。
他呼吸微滯,“痛不痛。”
寧傾似乎笑了下,又好像沒笑。
“我連死都死過一次了,這點痛算得了什麼。”
“……”
年冽剛才還滾燙的心,如今瞬間墜入冷庫中,一點溫度都沒了。
“何況,這三年我吃的苦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