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顧南潯早早來找寧傾,那輕快的模樣,沒有半點前兩次相見時的不對勁。
寧傾笑話他“這麼看著還有點生氣,昨天見你,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病重了。”
顧南潯臉皮厚著回“你少胡說,小爺精力充沛著呢!”
聊了幾句之後,門被敲響了。
宴司辰推開門,“傾傾,有人來看你了。”
寧傾問“是誰?”
她和年冽的訊息都封鎖了,知道她出事的人應該不多。
“黎妙,黎小姐。”
寧傾的臉色突然變得不可言喻起來。
氣氛有些奇怪。
她看向顧南潯,對方放下手裡的葡萄,有些難為情地說“她知道我這兩天沒回去,也猜到是你出了什麼事,而且你墜江的那晚,她的貼身僕人也在……”
寧傾眯了眼,目光飛到宴司辰身上。
“她是一個人來的嗎?”
宴司辰溫聲“還帶著一個。”
“既然如此,就讓她進來吧。”
有些事,必然是要問了才知道。
顧南潯看著寧傾冷淡的樣子,後背隱隱發涼。
他小聲詢問“這麼兩天,都沒問你是出了什麼事,那天晚上,你和他怎麼了?”
寧傾移動視線,“你以為我和他怎麼了。”
顧南潯嗆了一下,撇嘴道“我知道還問你做什麼?”
“不是我自己跳下去的。”
顧南潯嘴巴張大,很是驚訝。
寧傾抿唇,“我雖然想報復他,但我不會搭上我的命。”
他知道的,她不會游泳,是不可能自己跳下去的。
顧南潯後知後覺這一點,收起玩笑的神色。
某些真相,似乎要浮上心頭。
他的臉部微微繃緊,艱澀地說“所以……是俏兒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