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緊趕慢趕,在20分鐘後到了機場。
今日天氣不好,路上就下起了小雨。
她迎著雨絲跑進大廳,邊給顧南潯打電話,邊四處找著人。
沒人接。
她衝到服務檯,氣喘吁吁,“你好,我想請問一下……”
肩膀被拍了一下。
寧傾回頭,金髮碧眼的男人撞入眼中,腳邊擺著一個行李箱。
顧南潯看著她這身打扮,又注意到她頭上的溼潤,調笑道“看來你是真的怕我走,來得這麼急。”
連衣服都沒換。
寧傾本是滿腔的話,見到他本人,竟突然說不出說什麼來。
男人拉著她到休息區坐下,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冒冒失失的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板,一會兒感冒了怎麼辦……”
剛把衣服給她披上肩,寧傾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問“你走為什麼不告訴我?”
顧南潯低頭看著她的臉,“不是跟你說了嗎?”
“你那是說嗎?”
寧傾有點來氣。
如果不是她及時看到那封信,她都來不及送他!
顧南潯見她這樣的反應。頓了頓,半真半假地說“我在信裡說得很清楚了,我怕你捨不得我。”
寧傾問“為什麼突然要走?”
他充著笑意的眼晃了神。
寧傾看向四周,觀測著每一個人的動向。
“是顧家派人來找你了?”
以他逃婚的事為例,她不認為顧南潯會主動回去。
而且,她也總覺得顧南潯似乎並不喜歡顧家,也並不願意回去。
“是我自己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