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伯點頭,笑意融融地看向阮意,“阮小姐意下如何?”
阮意猛地抬頭,笑容真摯燦爛,“我也很滿意!”
“既然如此,我也就安心了。”
吳伯連連點頭,撫摸著自己的長鬍須,鄭重道“感謝兩位對幽然居的喜愛和信任。”
寧傾和顧南潯對著老人家頷首。
“時日不早,明天就是上交作品的截止時間,各位要抓緊了。”吳伯出言提醒。
寧傾點頭,“是,明天上午十點是截止時間。”
顧南潯面色微沉,看著她說“嗯,我們該回去了。”
提到回去,寧傾看向了吳伯。
老人家以溫和的目光回視她,“感謝幾位選擇幽然居,也很抱歉這幾日因為疏忽,給幾位貴客帶來的麻煩與不便,往後有需要我們幽然居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寧傾說“吳伯,您不要這樣說,這幾天,我們也麻煩了您不少。”
老人搖頭,忽然想到什麼,轉而問阮意“阮小姐也是要回京都了?”
阮意被點名,“對啊,我也要回去參加比賽。”
吳伯眉心一皺,“那年先生是當如何?”
幾人這才想起醫院裡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吳伯率先做了主,“年先生是在我們幽然居受的傷,自然是需要我們來處理,幾位可以先行回去,等年先生好些了,我再派人送他回京都。”
“……”
老人看向寧傾,“如何?”
寧傾有些無措,顧南潯側身擋在她身前,“我們現在也沒人照顧得了他,就讓他留在這邊,好些了再回去也不遲。”
寧傾失去了話語權,也心知自己沒有決定權,看向了能做主的阮意。
阮意哪兒想管年冽,煞有其事地點頭,“沒錯,我也忙著回去比賽,顧不了他,就讓他留在這邊吧。”
“……”
“吳伯,就麻煩您照顧他了。”
於是乎,當天下午,阮意、寧傾和顧南潯離開了幽然居,坐上了回京都的航班。
醫院裡,得知自己已經被拋下,年冽的臉色沉得不能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