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著實刺耳了。
年冽的眉心擰得更緊,“寧傾,你給我好好說話。”
他動什麼手段了?
寧傾哪裡顧得上其他,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半分道理不講,“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年冽黑眸低沉,“那你說說看,我動什麼手段了。”
寧傾深撥出一口氣,語氣裡不可抑制地帶上了譏諷。
“年總財大氣粗、權勢滔天,想做什麼不行,何況是插手一場比賽。”
“……”
眼見他表情不好,寧傾心裡更不舒坦,索性將全部都說了出來。
“上一場比賽裡,是你從中作梗,換了我和阮意的題目對嗎?”
年冽的眉心擰成一個“川”字,薄唇緊緊抿住,“你覺得是我做的?”
寧傾怒極反笑,“難道不是你?”
所有參賽選手中,既有這樣的權勢,又和她有過節的,除了他年冽,她想不出第二個人。
可男人沒有一點心虛,抬眸與她四目相對。
“不是我。”
“……”
為了讓她相信,他甚至坦言“我不會對你用這樣的手段,阮意不需要,你也不需要。”
寧傾卻覺得他還是在為阮意著想,明知道那是應該的,可她想不明白。
參賽的人那麼多,對阮意有威脅的不止她一個,為什麼他只針對她?
是見不得她好?
看著寧傾冷漠的神情,年冽黑眸沉沉,“你不相信?”
“你有什麼值得我相信的。”